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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綿眼皮動了動,出賣了她的緊張。
「你不睡,我要睡了。」
「你也不許睡——」
男人從枕頭下摸出小包裝塞她手裡,淺色瞳孔閃著薄光,一如三年前放低姿態,蠱惑:「綿綿,幫我。」
林綿指尖顫抖,屋外雨聲滴答,一從光線順著遮光窗簾透進來,幾乎將室內照得明亮。
江聿目光如炬,深深凝視著她——
「我不會。」
江聿拉著她手,薄唇勾出得逞且別有深意的笑:「誰讓你以前偷懶。」
「反了嗎?」林綿聲線顫抖地問。
「沒有——」
「綿綿,你戴的很漂亮。」
江聿噙著笑意的聲音,彷彿一把鑰匙,開啟了一個極致快樂,光怪陸離的世界。
縱情生,沉溺死。
第二天一早,窗外放晴,林綿動了動痠痛的身體。
酸意從大腿蔓延,腰上的傷又像是加重了一些,整個人像是被人拆了重組一遍,每一個關節都變得生澀不靈活。
窗簾拉開了一些,窗戶開了一條縫隙,屋內旖旎散去,房內沒有江聿存在過的痕跡。
邵悅過來敲門,林綿下床,發現垃圾已經被處理了,她撿了睡袍穿上,拖著疲憊身子去開門。
「綿綿姐,你面板好好啊。」邵悅覺著今天的林綿格外的不一樣。
好像,清冷神顏染上了一點女人的嬌意。
門廊有面大鏡子,林綿對著鏡子看了一眼,偏白的肌膚細膩透亮,眼尾綴著一抹胭脂色,清淺的臉蛋,即便不化妝也讓人暗嘆。
昨晚顧忌著今天開工,江聿沒弄出印子,林綿洗完澡,穿衣服時,才發覺江聿沒那麼好說話。
他仍舊固執的在她隱秘的肌膚咬下一枚印記。
像是兇獸在獵物身上打下的標記。
邵悅在敲浴室門催促,她快速地穿上衣服,一會兒要做造型,軟綿的頭髮吹乾了散在背後如瀑,隨意攏在一起。
耳邊散了幾縷勾著,她抬手輕輕撥到耳後,露出脖頸的大片白皙肌膚。
手機振動。
邵悅提醒她roy打電話來了,roy是江聿這件事情,她身邊沒幾個人知道。
林綿拿起手機走到窗邊,手指撥開窗簾,雨後的天空碧藍透亮。
看得人心情都很好。
「醒了?」江聿語調輕鬆,「腰還疼嗎?」
林綿垂下眼皮,睫毛在鼻翼刷下很淡的陰影,介於邵悅還在房間,她沒回應,問他:「你回去了?」
江聿說沒有,他跟張導約好了出來晨跑,正在回程的路上。
林綿在視窗站的有點久,也沒看到江聿和張匯出現在視野,她說要出發去片場了,就掛了電話。
山裡的拍攝分成ab兩組。
林綿出門時,遇到了傅西池,兩人站在酒店門口等保姆車過來。
林綿望著車來的方向,傅西池拿手機發訊息,過後收起手機,看向林綿。
陽光照在她臉上,她沒化妝,但兩腮透著粉色,真是好看。
「昨天江總來探班了,你知道嗎?」傅西池隨口一提,「張導一直陪著,半夜才回酒店。估計張導這兩天開心的要死。」
林綿興致缺缺,她動了動嘴角:「江總是投資人,張導估計很高興還來不及。」
傅西池點頭,低聲問:「江總是不是來探望你的啊?」
畢竟江總喜歡林綿這件事情,傳得沸沸揚揚,起初傅西池也不信,但人都到劇組來探班了,他才將信將疑。
林綿語氣不大好,「當然不是。」
傅西池見林綿不高興了,閉了嘴看向一輛駛來的保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