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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視線在觸及到餘今的那一刻,就從平淡變得溫柔。
於是他就在剎那從一個喪喪的形象轉變成了一個搞藝術的文藝青年。
最主要的是!
榮荀這張臉是真的不是成熟那一掛的啊。
餘今看著他發梢上的水漬從順著他的頸線,滑過他的喉結再沒入毛巾裡……
他輕咳了聲,有點心虛地轉移了視線,慶幸冷水澡的餘味猶在:「你怎麼沒吹頭髮?」
「懶得。」
自從剖心局過後,榮荀對餘今所展現出來的姿態,就隨意了不止一點。餘今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榮荀的心思有點難猜,但是他又覺得他好像能夠明白原因。
這真的很神奇。
他沒法做出解釋,卻又覺得能夠懂。
榮荀:「你不也沒吹乾嗎?」
餘今:「我好歹半幹了啊。」
他說著,站起了身:「轉頭回去,我幫你吹。」
榮荀勾唇,乖乖轉身,順從地和他一前一後原路返回。
再一次目睹了這令人驚悚的畫面的觀眾們:「……」
救命啊!老闆是被魂穿了嗎???
回到更衣室後,餘今先提前說了句:「我沒幫人吹過頭髮。」
榮荀示意他隨意:「你總不至於把我腦袋燙了吧。」
餘今:「。」
他沒忍住:「萬一呢。」
榮荀輕笑了聲:「放心,不會讓你賠。」
餘今無言,直接開了吹風機。
他確實沒有給人吹過頭髮,也沒有那種體貼的性格,開了吹風機後就直接對著榮荀的腦袋吹。
讓榮荀感受冷風到熱風的過渡。
就是吹頭髮的時候,會有不可避免地肢體接觸。
餘今掃到榮荀的頭皮時,就感覺自己的指尖觸碰到了一片冰涼。
看樣子榮荀也洗的是冷水澡。
餘今如是想。
……不過這個冷水澡沖了兩個小時啊。
餘今吹頭髮的手法真的不怎麼樣,甚至可以算得上粗丨魯,主要是他覺得大家都是男人,不至於那麼細皮嫩肉吧。
餘今,一個思想上真的直男癌到沒救了的人。
而且他也沒有給榮荀吹乾,只是和他一樣,弄了個半乾就收手。
不過餘今還解釋了句:「頭髮不能全吹乾,自然幹最好。」
榮荀對他的決定當然沒意見,只是有些可惜。
見他面露遺憾,餘今一邊放吹風機,一邊沒過腦地問了句:「怎麼了?」
榮荀彎眼,誠懇道:「想要你再摸摸我的頭。」
餘今:「……」
這人什麼奇怪癖好?!
餘今給了個「我現在不想理你」的眼神,但在準備往外走,路過榮荀跟前時,還是抬手揉了把仍舊坐在椅子上沒動的榮荀的腦袋,修長的手指沒入髮絲裡時,指尖不經意地擦到了一點榮荀的耳尖。
榮荀微頓過後,笑容更深。
完全沒察覺到的餘今嘟囔道:「走啦,我餓了。」
榮荀乖乖起身:「想吃什麼?」
「突然很想吃陸地上走的。」
餘今也不客氣:「白切雞,土豆蒸排骨……我想吃肉。」
畢竟運動過後,是真的疲憊啊。
他們出了拳擊俱樂部後,就徑直去了餐廳。
只是這個點的南界是真的堵,而且這邊還是市中心。
因為半天都難得挪動一下,榮荀看了眼支著下巴發呆的餘今:「要不我們走過去?」
他看了看路牌:「這邊也不遠了,說不定走過去還快一些。」
餘今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