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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禮聞池抵抗著,他躲避著任柏傑粗暴的攻略,濕軟的舌拼命躲閃,卻被任柏傑的舌勾住。
任柏傑瘋了似的汲取,禮聞池身體癱軟被死死地按在座椅上,手被扣住無法動彈,連腿都被任柏傑壓住。
任柏傑太想念懷裡的這個人了,唇瓣輾轉反側,吻是綿長且霸道的,幾乎要將禮聞池吞噬。
舌根發麻,呼吸不暢,任柏傑終於鬆開了禮聞池。
直到低低的抽泣聲溢位,任柏傑錯愕地看著眼角濕潤的禮聞池,他慌張地鬆開禮聞池的手,「我弄疼你了是不是?對不起。」
禮聞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腦袋裡湧現出很多過往的畫面,都是和任柏傑在一起的場景。
那些對他來說就如同短暫的溫暖,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幼時孤獨種種過往,將那顆溫熱的心鑿得千瘡百孔。本以為自己足夠強大,可那些空洞的傷口在這一次次的欺騙下被揭開痂口。
他不想承認,心裡的防備被一種強烈的情感衝破,禮聞池沒有辦法再在任柏傑面前偽裝下去了。
禮聞池輕聲問道,「任柏傑,你心裡的人是我嗎?」
聽到這句發問,任柏傑脊背一僵,他吻著禮聞池眼角,鹹濕的味道讓任柏傑的心也隨之一顫。
是他的錯,是他讓禮聞池陷入沒有安全感的深淵中。
此刻,任柏傑也終於明白了禮聞池的心。
那個剋制又冷靜的禮聞池,竟也失了態,露出這副不知所措的神情。
他該是有多喜歡自己才會這樣。
這些年任柏傑肩上背負得太多,失去了父母的庇護,被家族的人拉攏、試探,甚至想被剷除,他沒有選擇只能隱藏起真心和感情。
在得知禮聞池也許是任奕派來的人,任柏傑第一次有了可以不顧一切的想法。
他甚至自私地想,如果禮聞池願意留在他身邊,他可以拋下擁有的一切。
任柏傑將禮聞池擁入懷中,溫柔地撫著他的背,「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我心裡的人一直都是你。」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禮聞池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他窩在任柏傑懷裡閉上眼,「嗯,好。」
任柏傑笑道,「記住你自己現在的樣子,我不希望明天你忘記這些,然後繼續不搭理我。」
他的下巴貼著禮聞池發熱的面板,「早這樣該有多好,我寧願你和我吵架,而不是憋在心裡讓自己不痛快。」
感受到了任柏傑的情感,禮聞池不再啜泣,他乖巧地靠著任柏傑,仰起頭說了一句讓任柏傑冒火三丈的話。
「你還是沒回答我,為什麼不能提舒懷?」
這一夜,無論禮聞池怎麼求饒,任柏傑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任……任柏傑……你混蛋……」
類非卿:
從我一開始構思的時候就想寫這段了。
其實小禮是一個彆扭、沒有安全感的人。
最後的部分寫了一點但是沒有細寫。我會補上的(會吧)。
小任:你禮貌嗎?搞快點。
第48章 為了你
禮聞池幾乎沒有斷片的經歷,他唯一能記起來的那次是大學畢業晚會上,整個人醉的不省人事,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夜裡。
這是久違的第二次。
清晨,禮聞池在鬧鐘聲中醒來,艱難地掀開浮腫的眼皮,第一眼就看到了睡著一旁的任柏傑,他也被鬧鈴吵得皺起眉,收緊抱著禮聞池的手。
禮聞池被帶進任柏傑懷裡,腰間傳來的痠痛感讓他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是哪兒?」
「這是你男人懷裡。」任柏傑的下巴蹭著禮聞池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