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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白大栓也不想把蔣芸得罪的太狠了,原先沒有蔣芸做對比的時候,他還覺得村裡衛生所的村醫醫術也不錯,起碼看個頭疼腦熱沒問題,可現在有了蔣芸做對比,他覺得村裡衛生所的村醫就是個廢物點心,活脫脫的庸醫。
沒看到胖荷花去縣人民醫院看了都得做手術的病,在蔣芸那兒扎幾針用點藥就給治好了?能扎針吃藥就把病治好的,誰願意去挨一刀?
白大栓擔心自己把蔣芸惹毛了,往後自家有人生個什麼病,求到蔣芸跟前,蔣芸本來能治都說一句治不好,到時候遭罪的不還是自己?
實在是沒必要為了耿桂花這個禍害犧牲自家的利益。
耿桂花見白大栓也是打定主意不幫她了,咬咬牙,道:「最多五十!」
白大栓覺得五十就差不多了,可這事兒他說了不算,得看蔣芸願不願意。
「蔣知青,我覺得吧,這五十也不少了,你覺得呢?你們知青還是得同村里人打好關係的,不然將來有了回城的機會……」他這擺明瞭是要兩邊都敲打一下,也告訴一下蔣芸,你別太得理不饒人,你也有把柄捏在我們手裡呢!
可蔣芸卻不吃他這一套,「我同白川打結婚報告之後,就不在這兒了,直接跟著白川走。」
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在告訴白大栓,你別想拿這個拿捏要挾我,拿捏不住。
白大栓心裡深感無力,「那你說咋辦吧,耿桂花都已經破罐子破摔了,你看能不能說動她從口袋裡掏出兩百塊來!」
蔣芸想了想,能要五十也不錯,可她不能就這樣放過耿桂花,不然耿桂花不長記性。而且這泵是白敏的,要得錢再多也得給白敏……
「只給五十還不行,她家裡養雞鴨了吧,有多少算多少,都得賠過來!我好久沒吃肉了,正好開個葷!還有她家所有人澆地這幾天賺的工分,都得劃拉給我,算了,劃拉給白敏和令泰嶽吧,這泵原本答應給白敏和令泰嶽用的。」
白大栓皺了皺眉,蔣芸身上這個『獅子大開口』的標籤是貼穩沒跑了,不過蔣芸把兩百塊錢變成這個之後,他倒是覺得能接受。
還有一點就是,蔣芸給了他一個敲打耿桂花的機會。
「行,工分的事待會兒就劃,我親自盯著人給你們劃!雞鴨得你自己去捉!還有,耿桂花,你現在就回去拿錢,拿過來當著我的面給蔣芸,你別想耍任何的花招,不然我就做主從你家工分本上扣!還有,你往後幾年也別想好過,等著全家去開荒吧,往後幾年的鹽鹼地都包給你家了。」
耿桂花嚇得一哆嗦,哭哭啼啼地走了。
開荒費力氣還賺不到幾個工分,鹽鹼地更是苦差事,原本她還想賴帳,可白大栓幾句話就把她的後路給堵死了。
蔣芸看了一眼白大栓,同蔣忠說,「忠子,你和大栓叔一道看著點水泵,我跟著她去,別她這一會兒的工夫就把家裡的雞鴨都藏起來!」
耿桂花一個踉蹌,她正有此意來著。
蔣芸跟在耿桂花身後,進耿桂花家裡那簡直就是土匪進村,直接衝進雞窩裡,把幾隻老母雞與那隻公雞一捉,借著口袋的掩護從避難所裡掏出一個蛇皮袋子來,把這些雞都裝了進去。
耿桂花看了一眼早上出門前特地關上的鴨籠,欲哭無淚,她的淚早就流幹了。
早知道她早晨就不關鴨籠了,讓鴨子出去溜達去,說不定還能逃過這一劫……她悲痛欲絕地數出五張十塊來,黑著臉瞪著站在門口等著要錢的蔣芸,「別想現在就找我要錢,當著白隊長的面給!你們這些知青都是壞到根子裡去的,我怕你現在收了錢卻說我沒給!」
蔣芸笑嘻嘻的,錢到手、肉到手,還給白敏和令泰嶽敲詐了一筆工分,她賺大了,這會兒心情相當美好,才懶得同耿桂花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