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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理由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她的名聲被張春華給耽誤了!
想到此,梁雪梅狠狠地剜了張春華一眼。
畢婭心裡也同樣是大喊冤枉,可她這會兒心裡有再多的委屈都得壓下,臉上還得賠著笑,說,「白叔,你誤會我了,我這回是來幫你解決問題的。你看梁知青和張知青關係不好,她們倆住在老知青點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往後說不定還會有摩擦。」
「我同蔣知青的關係一般,住在一個屋簷下也覺得怪尷尬的。您看能不能讓我和張知青換個地方,我住到老知青點去,張知青搬到新知青點。我聽說張知青和白知青的關係很好,她們住在一塊兒也好有個照應。這不是一石三鳥嘛……」
白大栓順著畢婭的提議一琢磨,覺得畢婭這個提議相當可行,大手一揮便拍板決定了下來,「行,我同意了,你們倆換吧。往後都踏實做人,認真種地,別整天吵完這個鬧那個,你們覺得自己可牛氣了是不是?在村裡人眼裡,你們這些鬧得上躥下跳不可開交的知青,和猴兒沒啥區別!大家看你們幹架就是當猴戲來看的!」
張春華、畢婭和梁雪梅都紅了臉,臊得。
白大栓原本以為張春華和畢婭會等天亮了才換,哪能想到張春華是一晚上都不想同梁雪梅在一個炕上待了,畢婭同樣如此,她在得知蔣芸能夠打死野豬之後就決定離蔣芸遠遠的。
別人都說是她冤枉了蔣芸,可她自己會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冤枉蔣芸?
她那充其量就是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下而已。
蔣芸是真的把她摔在地上了,那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全身上下都疼了好久,有好幾處到現在還隱隱作痛。原本她以為那是蔣芸的巔峰戰力,哪能想到蔣芸是能用石頭砸死野豬的狠人!
萬一蔣芸哪天突然心情不好了看她不順眼了,給她來一拳一腳的,她該咋辦?她是來下鄉的,不是下地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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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芸回去之後就睡下了,門閂插得緊緊的。
實際上她是進了避難所裡,泡了個熱水澡,還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洗了,她總覺得自己身上有股野豬身上的味兒,若隱若現的,聞著不算特別臭,可也夠讓她吐一回了。
或許在白敏和蔣忠看來,她打野豬的動作那叫一個英姿颯爽,可內裡驚險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能夠在危急時刻一個縱翻躲過野豬的拱,還能用一塊石頭砸死野豬,完全是靠這肌肉記憶與神經的應急反應本能,而這種本能,全是練軍用格鬥術練出來的。
她但凡沒練到現如今的水平,擺在她面前的就兩條路,要麼上演一出活人消失的魔術,讓蔣忠和白敏自此疑神疑鬼,要麼被野豬拱掉大半條命,甚至可能當場拱出個內臟大出血來,一命嗚呼。
回憶了幾遍當時的驚險程度,蔣芸決定吩咐雲廚做點吃的壓壓驚。
紅燒肉得安排上。
東坡肘子也必須得用。
鹵豬蹄安排一對兒!
豬頭肉做成蒜香的!
還得做一盤梅肉炸豬排!
她今晚除了豬肉之外的什麼肉都不吃,要吃一頓全豬宴!
就在蔣芸舒舒服服地坐在避難所餐廳裡享受美食時,隔壁的隔壁屋子裡住著的蔣忠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他覺得自家二姐變得陌生了好多。
很多事情都證明,他眼前的二姐還是曾經那個二姐,可又有很多細節在告訴她,他二姐不完全是原來那個二姐了。
他原來的那個二姐是脾氣火爆,可絕對不會有一石頭拍死野豬的力氣啊!
別說他二姐了,就是把他大伯給喊上,也不可能弄死一頭野豬。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蔣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