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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農人夫婦急急慌慌跑來,「道長,俺們來求見風吟居士,我家小兒病得嚴重!」
男人結實有力的臂膀上,躺了一個面色青灰不停抽搐的小女孩。
觀主迎上去,也是瞧了小女孩情況,也是滿眼焦急,「風吟居士只是寄居道觀,三天前已經回省城歸家了,這可怎麼辦才好?」
吳真走上去檢視,挽了袖子上去搭脈,感覺到女孩渾身滾燙,又輕輕掰開小女孩的嘴巴,發現舌頭紅絳、舌苔黃燥,「她之前有什麼症狀?」
觀主:「想不到女施主……」
下一句被阿桑準確接住:「你會醫病?」
語氣裡滿滿的難以置信。
吳真回頭朝他嘚瑟地翻了個白眼,「不才,以前在女學,對其他時事文學不感興趣,跟著房東阿姨學過兩年。」
她說假話說得義正言辭,聽著很有說服力的樣子。其實她的醫術都是童年跟外公學的,這個技能被封印了十幾年,前些日子才因小白鼠戚淵重見天日。
阿桑想再說什麼,被趙姨娘一個肘擊打斷了。
他轉頭,見身旁的兩個女人都有些不正常了。
趙姨娘和碧桃撐著臉,用漫天星子一般的眼睛望著吳真:我家閨女/小姐真是,太厲害了!
「她們在為你打call哦。」橘嘿嘿笑了一聲。
「閉嘴啦。」吳真謙虛否認,內心卻忍不住發出槓鈴般的笑聲。
但現實中,她沉了表情,認真聽農人夫婦講述小女孩的症狀。
「娃子昨天晚上就不正常了,捂著肚子打滾喊痛,一開始我和她媽以為是沒吃到雞蛋鬧彆扭。可到了半夜,她把能吐的都吐了,渾身熱得起躁,整個臉都灰了,一直昏迷到現在。」農民揩了揩汗,滿臉自責,「我怎麼就不信娃子呢,她明明這麼痛苦……」
一旁的農婦一抹眼淚,嗚嗚哭咽起來。
吳真心中大致明白了狀況,眉眼一抬,「應該是痢疾,熱毒滯腸道,導致腹部劇痛;熱毒蔽清竅,致使昏迷驚厥。」
她聲音沉著地安撫兩個家長,「不用急,吃一兩副湯劑就能穩定症狀。如今的問題是,我手頭沒有合適的藥材。」
觀主拍腿,似想起來什麼,「風吟之前房間裡,滿屋子的晾曬藥材。他本說他不要了,我想留著總有用,沒敢動。」
一對父母眼中燃起了希望。
吳真振袖,叫碧桃拿出紙筆來,寫了個方子,和觀主一起到裡間找藥。
阿桑也跟著來了,「小時候跟院子裡的花匠學了一二,我認識不少藥材。」
房間裡果真遺留了不少藥材,吳真取了一些,發現還差一兩味。觀主看了看單子,說後山應該有,阿桑便自告奮勇出去採。
碧桃熬藥,趙姨娘輕聲細語地安慰農婦。
一直到凌晨的更聲響起,孩子渾身的熱度才退了下來。
農家夫婦見自己孩子又恢復了往日神態,感激涕零,千恩萬謝。
農婦從衣服裡取出一個荷包,數了一吊錢,有些忐忑地遞到吳真手上,「姑娘,不知道這些夠不夠……」
吳真愣了愣。
「以前風吟居士也會討些銀錢來過生活。」觀主怕吳真不敢接,好心解釋道。
吳真忽然鼻子有點酸,她擺擺手,推拒道,「這錢我不能要。我與外子、阿孃一道來這兒,人生地不熟,還要全靠鄰居鄉裡多幫襯。」
「如果以後村裡有誰有個小痛小病,都能到觀裡來找我,我無償給鄉親們治病。」
這句逼話收穫了小粉絲碧桃x1,死忠粉趙姨娘x1,骨灰粉阿桑x1,還有骨幹團隊一幹道士與農家夫婦等一干鐵血粉絲團。
吳真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景,自己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