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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姚家兒子要在城裡結婚了,姚家在村裡發了波喜糖。秀娘也是想不開,聽到這訊息就自盡了。姚家嫌晦氣,就舉家去城裡玩了……誒,你說這人也是,怎麼腦子就這麼軸呢?住不下去就搬,男人不好就分,幹嘛偏在一棵樹上吊死……」
她最後一句話倒不是比喻。按那老頭的說法,秀娘確實是在門口樹上吊死的。
阿梨雖早已聽過這事,但一想到那棵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槐樹,還是夜晚樹下懸著的紅影,臉色還是不由一變。
那老頭的資訊,全是說給帽帽聽的,她和黃毛啥都沒聽到,不過她總覺著,帽帽那話裡可能有些內容因為情緒問題而誇張了,所以總想叫袁欣也去聽一次,白河卻覺得沒什麼必要。
「關鍵資訊到了就行。背景故事嘛,聽聽就算。」白河道,「不過那老頭到底是個什麼立場?小黃你看到的他是什麼模樣的?」
「應該算是被秀娘幫助過的人吧?他說自己孤苦久了,都沒人管他,只有秀娘幫過他一陣子,後來因為村裡風言風語,兩人就沒來往了。」帽帽說著,看向黃毛。
黃毛立刻學著那老頭的樣子,用一種乾涸又蒼老的聲線道:「作孽啊……都是作孽啊……秀娘苦啊,被逼成這樣……我當初就不該讓他們燒那個紙人,不該讓他們燒的……」
演完後,黃毛臉上又露出個有些得意的笑容。
他們當時都還不知道這「紙人」指的是什麼,回來和袁欣他們透過訊息之後才知道,原來姚家還做過扎秀娘紙人這種缺德事。
但這樣一來,一切都串起來了。
秀娘是含恨而死的,但是她死後初時,並沒有立刻展開報復。是在姚家紮了她的紙人,還送人燒掉之後,她才徹底爆發,開始作祟,成為了籠罩全村的恐怖陰影——看這全村披麻戴孝的樣,應該是弄死了幾個人。而姚家的少爺,很可能也是被她弄死的。
她弄死了姚家少爺還不夠,還想完成生前心願,和他成親,這才有了那場即將到來的冥婚。
而黃毛所聽到的那一句話,則是明晃晃地提示了
扎紙匠鋪子裡的紙人就是關鍵!如果能解決掉那個紙人,或許就能改變之後的一切!
「所以我們接下去,應該從那個紙人下手?」方閱不安道,「可我們該怎麼做啊?阻止紙人被送出去燒掉嗎?」
白河其實也有些拿不準,思索了片刻,沉聲道:「不管怎樣,先把那紙人從鋪子裡拿出來吧。你倆不是能看到秀孃的鬼魂嗎?到時候拿回來和她商量下,看她自己打算怎麼處理?」
袁欣&帽帽:……
袁欣揉了揉額頭,忽然想起一事:「等等,能看到那紙人的,應該只有我和帽帽而已吧?」
「沒錯。」白河望著她倆,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別怕,如果你倆去偷或者搶的話,我會和你們一道的。」
他說著,又開始掏他那張紫氣東來的卡。
一場討論完畢,眾人吃過午飯,又分頭出去打聽情況。來來回回,等到幾人在匯集在堂屋裡時,太陽都快落山了。
一小時後,帽帽一邊搓著胳膊,一邊快步走出了大門。
此時天邊已泛起暮色,氣溫也降了不少。她的漁網帽正晾在外面,再不收回來,明天不知得涼成什麼樣。
門前的樟樹下,那個只有她和袁欣才能看到的老婆婆依舊安靜地坐在那裡。樟樹的旁邊,則是帽帽自己支起的一個簡單晾衣架——她不敢把帽子晾在這棵詭異的樹上,就把雜物間裡的一把小人字梯擦乾淨拿出來了,將帽子固定在了上面。
拿起帽子,她仔細觀察了一下上面圖案的顏色,見沒有變色,心下稍安。
她這個帽子,也是一個小道具,能夠檢測附近的惡意與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