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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蘇然插著口袋說道,語氣頗有些意味深長:「既然這樣,那慕老師其實算不上和這個案子有太深的關係,所以大家可以不用多放心思在他身上了。」
底下一片寂靜,白孤裡很是無語地嘀咕道:「到底是誰在往他身上放心思啊……」
松鼠聳了聳肩:「反正不是我,是誰我不說。」而後就被耳尖的蘇然一個目光給剜了一刀子。
蘇然繼續說道:「——所以在慕司辰的提示之後,我去查了蘇潼姍的身份證,裡面的東西十有八九都是動了手腳的,而且這個手腳比金婭文找老蓋弄的要高明得多,要是蘇潼姍沒死,我們未必會揪著她深究,那這件事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被爆出來。」
慕司辰心裡清楚蘇然的言下之意,但他確實也摸不清兇手到底和那個人是個什麼關係,如果是兇手隨意殺戮而蘇潼姍正好撞上了槍口,那還算說得過去,最差不過那個人直接就幫警察先把兇手給解決了。
但如果是那個人默許的兇手行兇呢?蘇潼姍在他那裡已經成了他的棄牌嗎?所以哪怕把這麼大一個漏洞暴露出來也無所謂了?
還是說……他已經不在乎這些了,他只想把這潭水攪得更渾一些,哪怕捲起不利於自己的漩渦也無所謂嗎……
「蘇潼姍的這個問題咱們一時半會兒也翻不出什麼東西了,那咱們就先把現場情況給大家說一說吧。」白孤裡適時站了出來。
「除了和上次如出一轍神秘消失的監控錄影之外,兇手對時間的選擇真的惱人,發現屍體那天正好是週六,秋天的桂花園最是火爆,等我們趕到的時候現場足跡已經破壞得差不多了。」
白孤裡說著差點沒忍住想翻個白眼:「本來多適合提取足跡的芳香泥土啊,白費了。」
「不過還是有發現的,我們在蘇潼姍的車上提取到了些許殘留的酒漬,經過調查我們發現這是市中心一家名叫victory的酒吧裡賣得最火爆的酒,所以我們就順藤摸瓜地查到了酒吧裡的監控錄影。」
「這一查可不得了,你們猜我們在監控錄影裡還看到了誰?」白孤裡冷冷一笑:「原來蘇潼姍當天在victory買醉的時候,離她不遠處的卡座上是正和閨蜜舉行單身party的高詩緹。」
作者有話要說:
註:大風可以吹起一張白紙,卻無法吹走一隻蝴蝶,因為生命的力量在於不順從。——馮驥才
第33章 鏡花水月 10
「根據蘇潼姍的屍體情況推斷出來的大致死亡時間可以確定,她的屍體是死後第二天才被放置到銀禾江風景區的,而她身上的彈傷卻是相對來說的舊傷,估摸著起碼有三天左右。」松鼠接過白孤裡示意的眼神補充道。
白孤裡接著說:「所以這也就意味著蘇潼姍和高詩緹同時出現在victory酒吧的那天晚上很有可能就是蘇潼姍中彈的那天,畢竟那是我們在查詢蘇潼姍行動蹤跡中她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而第二天晚上高詩緹就慘遭了毒手。」
松鼠說道:「但很詭異的是,從我們法醫學的角度來看,我認為蘇潼姍在中彈之後很明顯是獲得過十分精細的治療的。從彈傷上我們可以看出子彈當時是整個貫穿了蘇潼姍的左胸,距離她的心臟只有短短3左右,如果不經過治療,蘇潼姍是一定撐不到現在我們根據屍體情況判斷出來的那個死亡時間的。如果說這並不是兇手所為那還算正常,可如果要真是兇手所為,這也就證明兇手至少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來找人給她做手術救治,再等蘇潼姍術後昏迷恢復至少一天之後再對她實行的毒殺。」
「我個人偏向於是兇手所為,我們調查了全市各大醫院的出診情況,並沒有蘇潼姍的出診記錄,但如果傷情像松鼠所說的這麼嚴重的話,再小一點的醫院恐怕是沒有那個水平實行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