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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操之過急,就像現在這樣。相處日久了,不知不覺她將自己的心防撤下,會自己說出來。”
但願如此。
可誰知道這種情況要等多久呢?
白鷺子心中嘆了一口氣,樂平公主當真是看重肖元元,縱容肖元元到連風險都不顧了!
但是那肖元元,真能老老實實的接受安排,侍奉晉王,為公主府多一條保命線嗎?白鷺子想想肖元元那不落人後的性子,怎麼都覺得她是個不安分的。
從賢文館鬥詩,到剛剛結束的生辰宴,肖元元總有辦法讓自己顯露於人前。可能肖元元她本人並非有意,樂平公主也著意隱瞞了肖元元的存在,可依舊攔不住肖元元聲名日顯。
早在生辰宴之前,白鷺子曾揹著樂平公主,被獨孤皇后單獨問詢過。
關於肖元元的生平,白鷺子知道的也不多,只能把肖元元在公主府的日常,詳盡的講予皇后,才算交差。
能勞動當今的天后特意問詢的奴婢,肖元元她還是第一個。
蘭陵公主雖然讓樂平公主防備肖元元,但她自己和肖元元卻沒有太多利益牽扯,所以她並不忌諱與肖元元來往。
這些天蘭陵公主隔三岔五都要到樂平公主府上走一趟,比在皇宮待的時間都多。
十一月初七,冬至,帝后攜百官及太子南郊大祀。
依照約定,蘭陵公主早早便到了樂平公主府,由於來的次數多了,人也逐漸自在了起來。知道蘭陵公主對公主府不再生疏,樂平公主幹脆照常去佛堂讀經,由著蘭陵公主找娥英她們玩去了。
“我已經讓白鷺子幫我們打聽好了,那個柳統領今日護衛太子祭祀,下午天子回鸞之後,他就交班了!”肖元元道。
此時蘭陵公主、肖元元和宇文娥英三人正將頭湊在一起,肖元元接著道:“交班之後,太子舍人蘇夔和他相約前往花月樓喝酒。花月樓我去過,樓上雅室僅有一簾相隔……公主只要找到相鄰的那間雅室,即可觀其言行舉止。”
蘭陵公主隱隱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也說不出來什麼。
“可是……小姨母並未見過那柳述,又怎知哪個是柳述?”宇文娥英問道。
“這你放心,白鷺子把她手下的一個奴婢借給了我,那個奴婢見過柳述。今日午後她就徑自前往花月樓,提前找到柳統領,並訂好隔壁的雅室,公主回宮路上繞到花月樓,直管去便可,她自會為公主引路。”肖元元已經安排的妥妥當當。
蘭陵公主還在猶豫:“萬一不當心,被他發現了該當如何?”
“你小心些嘛!大不了就裝作不小心碰到了,何況那柳述也沒見過你!”肖元元道。
蘭陵公主把頭從肖元元和宇文娥英之間抽了出來:“可我畢竟尚未出嫁,怎可……怎可……哎呀,若是讓旁人知道,那便丟死人了!”
肖元元心中生出一絲不快來,明明是她蘭陵公主說婚事初定,心中不寧,又說不知未來夫婿品性,日日難安,她肖元元才費勁扒拉的求白鷺子,悄悄促成了今天這一局。現在倒好,大家都準備妥當了,她反而打起了退堂鼓。
肖元元端坐好,道:“公主若要穩妥些,也簡單。直接求皇后娘娘或是樂平公主,召入府來,大大方方的看便是!見了面既不張揚,也不落人口舌。”
蘭陵公主幽怨的瞪了肖元元一眼,道:“你明明就知道,若是讓母后和阿姊直接召來相看,他必定是一步一止皆是扮相,還能看出些什麼來?”
肖元元向蘭陵公主點點頭,“是呀,人前人後,舉止面目總是不同的,所以看一個男人,最好是看他和朋友在一起的時候是什麼樣子。那時候他最放鬆,也是最真實的一面。”
所以你蘭陵公主還要什麼腳踏車?我都把車停到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