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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難為三公子忍了這麼久!
大師聽說沈熙打算旁邊的兩處院子也給修了,立刻將寺裡的僧人召集起來,供她差使,山後那一片古木也任讓她砍伐,還將上回她捐的一千兩也給拿了出來,只一個條件,請她將寺後的那一片屋舍全部都給修了。
沈熙心裡盤算了片刻,立刻同意了。
素齋地處山腰,是十幾處院子中最偏的一處,離山腳倒比寺院更近些。
當時也是考慮到這老少三四十人一時半會兒不會再有其他去處,便特意挑了這處。
位置雖合適,房子卻也是所有院子中最為破敗的,其他院子損害得倒沒那麼嚴重,最多不過是屋頂塌了,窗稜倒了,可有了木料和兩邊的人手,再加上一千兩得銀子,無非就是多費些工夫而已,錢都不用她另外掏了。
陳掌櫃和眾人聽說了她的決定,自然沒異議,能給寺裡修屋搭梁那可是在佛祖眼皮底下修行,誰不樂意!
拿定了主意,眾人立刻分工,素齋的生意不能放,只能一人頂兩人的活兒,餘下的人全撤下來,連瘸腿的陳四都不甘落後,將豆盆往瞎子手裡一塞,一瘸一拐地也往山後跑。
大光寺熱火朝天,永安候府的顧潛一顆心卻像是掉進了醋罈子裡,從裡酸到了外。
消停了個把月,她竟又找上了那人,不光親自給他送書,還給他修院子!
倒是好大的手筆!難不成,她還打算嫁給那一無是處的書生不成?
一想到沈熙拿著弩機對著自己,轉頭卻為別人忙前跑後,他就覺得氣血翻湧,轉了兩圈,提起馬鞭就往外走。
沈熙看著大師後頭的顧潛,臉上的笑頓時僵住。
她如今不知該如何面對顧潛,說是仇人吧,偏偏又救了她,說是恩人吧,兩人之間卻一直刀光劍影。
「顧侯爺聽說本寺禪院年久失修,如今請了三公子幫忙修繕,也願出份力,不知三公子意下如何?」
沈熙看了眼笑得如同凡夫俗子一般的大師,知他這回香油錢定然滿意至極,再看看莊重肅穆的顧潛,抬了抬手,「顧候爺願意幫忙自然是好,只是不知候爺是佈施錢財呢,還是也要搭把手?」
顧潛眼睛直直盯著她,聲音既硬且冷,「在下為父母祈福而來,親手搭建更顯誠意。」
沈熙被他那眼神看得心裡一陣怪異,哦了一聲,「既如此,那我們就不耽誤候爺!」
話說完,她立刻帶著人從院子裡撤出。
顧潛半點兒不在乎她將那一大片禪院都留給了自己,巴不得最後那兩處也歸了自己才好。
從這日起,沈熙發現,只要她一出現在大光寺,不出半個時辰,顧潛或者他身邊的墨棋便會出現。
她有些頭疼,不管顧潛是為了她二孃的遺物也好,還是為了其他也罷,她都不想再見到那張臉,更不想面對他那雙直勾勾的眼神。
她管不住顧潛的眼,只好管住自己的腿,乾脆不再往城外跑。
如此一來,倒是正中顧潛下懷,他特意去尋了那個宋牧亭,人倒是老實,可長得蠢笨,說話做事也不甚機靈,說了兩句便沒了興趣。
想了想,他轉頭吩咐,「去給他找個女人!」
墨棋一愣,給誰?給宋牧亭?他看了眼候爺,立刻應聲。
顧潛似乎也覺得丟臉,忙轉移話題,問道,「雀山那兒有訊息了嗎?」
「還沒,不過從他上一則訊息還是一個月前傳回來的,想來也該有訊息了。」
自從知道沈熙暗地了調查湯容的死後,他便一直讓人盯著昌平候府的人,幾個月過去了,王全從江南跑到了西北,也不知他們到底查到了什麼,關於湯泉,不知自己又漏了什麼。
他隱隱有些期待,可一想到沈熙那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