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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自己的唇瓣,不自覺地想起前些天他失控時的深吻,她的臉一下子就燙了起來。
掀開被子,她深吸了口氣,坐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今天就是短節目比賽了,桑雪,加油!
……
現在冬奧會的比賽已經接近尾聲,場館內觀眾們卻熱情高漲,各個國家都有拉著國旗替運動員喝彩加油的。
坐在等候區,桑雪四處張望著,許久沒看到那道人影。
難道因為她昨晚的不回應,讓他失望了嗎?
呆呆地盯著冰場,她良久都沒回過神兒來。
他追了她這麼久,她也沒有回應,如果是她的話她早就放棄了。
穿著國家隊隊服,在冰場外還是有些冷,凍得她鼻子有些紅,不停地揉鼻子讓它暖和起來。
比賽是在下午,見她狀態不佳,曾紹宗關心道:“中午沒睡好覺嗎?”
桑雪受不了了,抽了張紙擤鼻子。
“睡好了,就是這裡有些冷。”
“注意保暖,別感冒了。”
後天就是自由滑,在這個節骨眼上生病那可不好了。
“嗯嗯。”桑雪乖巧地點著頭。
沒在多想,她安安靜靜地等待著自己上場。
這次短節目她抽到了第三組的第一名,運氣說好不好,但對於她來說是無所謂的。
今天她跳的是之前興致一來給江哲翊表演的《梁祝》,考斯滕裙襬粉白相間,其上繡著古典的圖案。
一頭長髮依舊高高盤起,簡單的編髮映襯著今日的主題。
她的妝容也偏古風,化妝師將她的眉拉得細長,唇色不是耀眼的紅,卻溫柔又驚豔。
上了冰場,她深吸一口氣,在正中央站定,擺好起始的動作。
不經意間側過頭看向熟悉的位置,觀眾席上一道熟悉的身影佇立著。
他還是來了。
音樂聲響起,她也沒再多想,腳下一動,徹底沉浸在這賽場上。
遠眺近看,祈禱蒼天隨吾願。執手英臺,可為山伯舉案來?
心心相惜,妾把終生託暗許。夜夜闌柵,只盼君來畫眉彎。
比起之前在他面前隨心的表演,這次的動作有很大的不同,每一個動作似乎都迎合著箏聲,像是蝴蝶般翩翩起舞,似要飛往天際。
一共七個技術難度動作,大家眼睜睜地看著她的技術分飛速直升。
除了連跳時她落冰不穩,其餘動作都完成得十分漂亮。
箏聲最後一個音結束,餘音在場館內迴盪,久久不散。
桑雪長吐出一口氣,冰涼的手捂住口鼻,哈了一口氣。
冰面上也太冷了。
向觀眾與裁判致謝後,她緩緩滑出冰場,給冰刀套上冰刀套後,快速地捂上了並不算暖和的隊服。
曾紹宗把熱水杯遞給她,她抱著熱乎乎的杯子,溫度從手掌漸漸傳到心窩,整個人都暖和不少。
“表現很棒。”
這個小孩兒的堅強遠超乎他的想象,此時此刻,他不禁再次幻想起來。
若是自由滑穩下來,那在她升入成年組拿到大滿貫就指日可待。
真的可以嗎?
從冰場出來,她的腿都有些發抖,不知是冷的還是疼的。
就算打了針,也抵不過傷情反覆,是又傷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