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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總是想盡辦法的讓官喻喻感受到她對她的愛,希望她也可以頑皮一點,把她的愛當作依仗……
官喻喻看著凌寒停止了擦眼淚的動作,低下頭疑問的看著她,她吻著媽媽的額頭,就像是媽媽每天晚上的晚安吻一樣。那是令她心安的,希望對媽媽也是。
……
因為兩人新買的房子還沒裝修好,官父官母也想和他們一家三口生活一段時間,三人就在官家住幾天,凌家住幾天。
現在凌寒和官喻喻就住在凌家,吃完午飯,官喻喻自己看了會兒讀物,就過來搖搖凌寒的手,凌寒正在更新今日的小說,放下手先詢問了一下官喻喻怎麼了。
官喻喻不開口,又晃了晃,凌寒便站起身,帶她到洗手間。
凌寒在門口等她:“喻喻寶貝啊,為什麼總是不願意跟媽媽說話呢?”
官喻喻看看凌寒的臉色,沒有看出生氣的樣子,湊上來抱住她仰著頭想要親親。
凌寒不抱她,繼續問:“寶貝為什麼不願意跟媽媽多多溝通呢?”
官喻喻搖搖頭,就看著凌寒伸手。
凌寒把她抱起來了,官喻喻湊到凌寒的耳邊道:“因為媽媽是特別的,我想媽媽一直是最特別的。”
說完親親凌寒。
凌寒心裡樂開了花:“雖然但是,媽媽好開心啊!”
官喻喻也開心。
……
官冷三十歲生日,決定把好久不見的朋友們都叫上聚一聚。於是在酒店訂了三月十三的包間。
張行一聽官冷要辦席,恨不得狠狠的宰他一頓,於是去酒店看看,好到時候不露怯。
這不就巧了嗎,剛好遇到老同學白宏。
白宏帶著自家夫人來這兒看看自家的業務怎麼樣,順帶吃了個午飯,出門就跟進門的張行遇上了。
兩人一番交談,張行才知道這家酒店是白宏家的產業。知道不能坑官冷一筆,張行很失落。
官冷知道這件事情是因為,張行看好了另一家酒店並確定了不是白宏家的產業,希望官冷換成那一家好方便他宰他一頓。
官冷回他:“要照顧老同學生意。”
張行:“……”
三月十三號,眾人帶著家眷赴約。
周立然看著上躥下跳的張行:“你小子,都二十九了也不知道找個老婆。”
眾人也紛紛附和調侃張行,張行不服氣:“刑武,安昕不也還單身嘛。幹嘛就只說我一個?”
眾人:“人家倆可不是單身!”
張行傻眼,看向刑武:“臥槽,怪不得當時看片兒的時候也沒見你多激動,原來是性別不對啊!”
刑武笑笑沒理他。
張行嘖嘖嘴,又把話題帶到高槿身上:“這兒呢,這也單身。”
易釯接話:“哎哎哎!我正追著我女神呢,別搞啊!”
高槿放下手中的杯子,舉起手:“我?我可是高貴的獨身主義者,別來沾邊。”
眾人笑笑,這一趴算是過去了。
他們說著彼此的功成名就,小孩子也慢慢的熟悉起來,官喻喻更想在媽媽身邊,沒動。
刑武當了律師,安昕是法官,易奉泰現在是政治教授,南若錚是數學老師,林渠在大學當輔導員,張行繼承家業。
一個寢室八個人,今天來了七個。
他們抬起酒杯:“敬肖孝!”
曾經最瘦弱的那個人,去了警校,成了特警,他連妻子都沒娶,因公殉職。
我們永遠渺小,也無比偉大。
……
酒足飯飽,宴席也該散場了。
刑武靠在車上看著安昕:“請問安昕法官明天有時間嗎?能不能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