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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同去了前廳用膳,靜靜的吃完午飯後兩人又各自去做各自的事了。
在一起的這幾年,兩個人都在互相學習,共同進步。
凌寒就算是在京中也不會再有什麼出錯的地方了。
白實炎學了凌寒的稀奇古怪的知識,開始發展自己的勢力,當然不是為了讓自己的父王下臺,他可一點都不想當狐王。
不過是保護自己的必要手段罷了。
好像一切都在有理有條的進行著。
中秋過後連著秋闈,再過幾天便是凌寒的十五歲生辰。
凌寒問過白實炎的生辰是什麼時候,白實炎想了好久,說忘了具體是什麼時候了。
於是凌寒就定了第一次見他的日子為他的生辰,白實炎覺得沒必要,三百年之前他都沒有過過幾個像樣的生辰,畢竟他們的生命漫長,可以說是以百年為單位的。直到遇到凌寒,才感覺時間變得慢了下來。
當事人都這樣說了,凌寒能怎麼辦呢,當然是強迫白實炎應下了,一個王爺本來就身份不明,多一些能給人制造把柄的地方才顯得真實不那麼顯眼。
凌寒如今年歲尚幼,還無人催促她早點懷上子嗣,但是明年,後年就不一定了。
朝堂上無時無刻不發生著紛爭,為稅收,為宴會,為子嗣,為姻親......
白實炎站在前方,卻很少發言。
皇上才四十有二,朝中隱隱有了站隊的景象。
很多人對於皇上對白實炎的態度還在觀望狀態。
當然這兩件事白實炎都不是很在意。
......
立冬之後,溫度變下降的很快了,除夕之前還有一次國宴,凌寒和各地的人都通了信,若是堅定的中立黨便無所謂,若是想要在奪嫡中站隊,那麼從此以後就是不同隊的人了。
凌寒不希望任何人成為往後刺入自己身體的一把匕首。
七皇子被接回宮時他的母妃早就逝世了,於是便記到了皇后的名下。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未免落得一個善妒的名聲,皇后待七皇子也是極好的。常常把人叫到院子裡賞賜一大堆的東西。
但是一切的一切都不會越過嫡子,也就是太子。
因著自己還有一個作為儲君的兒子對七皇子還是有些防備的。
她從未在七皇子面前表現得對白實炎的欣賞和看重,那些是留給儲君勢力,不是為了給太子樹立強大對手的。
白實炎看透了局面,他能做什麼呢?儘量拒絕皇后娘娘設計的和太子相遇的巧合,實在避不開就找時機早點開溜。
等發現苗頭的人越來越多之後,送上門的拜帖比之從前只多不少。
凌寒和白實炎兩人雙雙稱病不見人。
王府內除了每日出門採購的人,基本所有人都待在王府裡不出門。
這幾日凌寒發現春芽和郭護衛似乎鬧彆扭了,這可不行,她嗑的cp可不能be。
將兩個人湊到一起很簡單,畢竟她是王妃。
走在自家的花園裡,凌寒摸摸這朵,又碰碰那朵,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般開口:“春芽今年也二十了可有心悅之人,本王妃隨時都可以放你出府。”這一番話說的像是根本不知道春芽和郭護衛的事情一樣。
聽聞此話的兩人都是一愣。
雖然久久沒有捅破窗戶紙,但是兩人隱隱感覺彼此是兩情相悅的。凌寒當然也是知道的啦,這層窗戶紙她在逼他們捅破。
春芽剛準備開口,郭護衛就跪在了地上:“回王妃,屬下十分心悅春芽!”
凌寒停了手,看向他:“哦?”又轉向春芽:“春芽,你怎麼說?”
春芽也跪了下去:“回王妃,春芽亦是心悅郭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