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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試之後要五月才出成績,凌寒覺得還是挺有把握的,沒再為這件事情憂心。
她和安女士的生活其實也算過的有滋有味了。
安女士已經不是早幾年前那個總是埋怨前夫的安女士了。他人的話語已經中傷不到安女士了。
這同時也導致安女士把全部的重心都放在了凌寒身上。
風箏抓得太緊會飛不高,抓的太鬆的話容易丟。
無所謂,風箏自己找了個適合自己的高度。
地上的人在跟著風箏跑,風箏也沒有一味的嚮往藍天。
……
時間還早,凌寒跟安女士說她想出去旅遊。一個人的那種。
安女士打從她這句話出口就沒說過一句好話,凌寒很多事情都已經習慣了先斬後奏了,聽著安女士的言論,自己整理好了行李,定好了機票。
吃完早餐,凌寒開心的對安女士說她要出門了。
安女士問:“去哪?去幹嘛?”
凌寒:“旅遊啊。”
安女士:“你硬是犟的很嘞。去哪?一個人去?”
凌寒:“對呀,跟你說過了嘛。”
安女士:“是咯是咯,管不住了,快滾。”
凌寒應聲好,把行李綁在摩托車上,上車,調頭。
安女士已經放下了碗筷走到門口:“騎車慢點哈!”
凌寒:“好!”
安女士:“路上小心!”
凌寒:“好!”
安女士:“一路順風!”
凌寒:“好!”
安女士:“玩的開心!”
凌寒:“好!”
聲音隨著慢慢拉長的距離越來越小,兩個人對話的音量也大了起來。
其實這樣的場景總是出現,這個時候凌寒回頭也看不見安女士。但是她知道安女士此刻是個什麼樣子,她曾經坐在前夫的摩托車後座,半個身子都轉了過去。
安女士嘴角微微上揚或者下撇,眼神卻是永遠溫和,她永遠都是說:騎車慢點哈!路上小心!一路順風!
哦,好像,沒有人對安女士這樣說過。
安女士一定也想有人這樣對她說吧。
……
從家門口到村口的距離大概五百米,上了大路,凌寒在熟悉的岔路口走了一條不熟悉的大路。
其實也還好,畢竟她還記得從前的時候,前夫也帶著安女士和她如果飛機場。
凌寒總是會想,兩個人在一起,靠的是什麼呢?
是對方父母的不贊同?是對方兄弟姐妹的瞧不上?是對方一副好看的面孔?還是總是被人誤會?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太可怕了。
可是為什麼安女士遭受了這些,也和凌先生相處了這麼久呢?
從前,凌寒的婚戀觀只來源於安女士,在還成型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是幸運的,是幸福的。
等她真正開始明確這種觀念的時候安女士和凌先生分開了,曾經安女士的所有苦難都慢慢的從安女士的口中展露在了凌寒面前。
為什麼人類生下來要經受那麼多痛苦啊?
安女士說人如果不經歷痛苦的話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可是人類,不該是不喜歡痛苦的嗎?
……
飛機沒有凌寒想象中的大,聽說這裡只是一箇中轉站,所以都是小型的客機。
因為自己討厭失重感,所以凌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適應飛機上升。事實證明,飛機起飛的失重感相較於海盜船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上天了也。
雲好白,白的晃眼。
凌寒拿著手機拍拍拍,一旁的人們都在睡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