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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興奮的想要上前,許暮輕冷漠的拉著辛珩後退了一步。
她的眼神是那樣的尖銳,就好像一根錐子,能狠狠刺痛一位母親的心一樣。
許暮輕有些不甘心,她的聲音銳利著:“你就是為了他,所以才把我賣掉的,是嗎?”
對面的兩人一頓,似乎沒聽清許暮輕說的什麼,又好像聽清了,但是不太懂她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暮輕哼笑一聲,轉頭去拉著辛珩的袖子晃了晃:“我們快回去吧,我不想見到他們。”
辛珩點點頭。
許暮輕的母親突然反應過來:“等等,輕輕,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媽媽怎麼會為了哥哥把你賣了呢!”
許暮輕只覺得這是狡辯,她是獨生子女哪裡來的什麼哥哥,不過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為了她的情夫找的藉口罷了。
辛珩留心看了看三人的臉,確實有很多相似之處。但是要說是不是有關係這真的很難說。
許暮輕看著表情悲傷的兩人哼笑一聲:“沒想到你居然為了你的情夫可以做到這個地步。”
這句話真的很讓人摸不著頭腦,哪裡會有人一直指著一對母子說是偷情的情夫和情婦的呢。
這就像是一幅詭異至極的畫一樣,觀畫人不知其中的隱秘,他們只能從畫中人的表情來揣測事情的經過。
而這件事情到底是怎樣,只有畫中人真正的清楚。
感覺詭異的不只是觀畫人,畫中人也一樣覺得詭異。
許母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在說什麼,許暮輕的哥哥許巋只覺得怒火中燒。他不理解為什麼妹妹會這樣想媽媽把她賣掉是為了自己,不明白為什麼妹妹這樣說,說自己是媽媽的情夫。
這像話嗎?
這像是親人之間正常的對話嗎?
不是吧。
所以妹妹不正常,對吧。
他捏了捏拳頭,想揍人。
混亂的人流已經遷移到了他們這邊來,許巋趕緊扶住自己的母親,防止她被人撞到。
許暮輕像是被這個畫面刺激到了一樣,一下子衝了過去把兩人分開。
現在人流大而雜亂,要不是有辛珩護著她她人已經倒地被人踩踏了。
許巋要強壯一點接著在人流裡左右搖擺終是站定了,許母就沒有那麼好的體質和運氣了。
她一直都是一個瘦弱的小女人,這一推就把她推到了人的腳下,他們不知是看見了還是沒看見,一個,兩個,一個接著一個的人從她的身上踩過。
許巋看見,想要過去,人流卻一直把他往前推著走,他扒拉開那些人,又不知道被誰重重的扒拉開。
許暮輕像是對這樣的結局很滿意,她昂著頭像是剛剛迎接勝利,微笑著說:“走吧,我們回去吧辛珩。”
辛珩點點頭,對於眼前的一幕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情緒。
逃難嘛,受傷是難免的,只是有些人輕點有些人重點不是嗎。
而他此刻的所想將成為他讓許暮輕離開的佐證。
……
於訴白最近迷上了給凌寒梳頭髮,凌寒的房間裡有一個很大的梳妝檯,那張鏡子也很大,之前幫凌寒梳髮的僕人都能出現在裡面。但是,於訴白不行。
他似乎低估了自己的身高,等著他想要低下頭靠近凌寒的臉龐的時候,他又高估了凌寒的身高。
這樣的遷就有點好笑,於是凌寒就笑了,她笑得眉眼彎彎,安靜又讓人覺得美的驚豔。
於訴白看著她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他微微直起一點身子,拿著頭髮的手放下了一隻,直直的朝著凌寒的鼻子捏去。
凌寒當然是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啊,於訴白這個老吸血鬼竟然把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