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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長孫無忌說話回懟宇文士及,高儉先開口冷笑道:“有沒有坑滕王的想法,你自己心裡清楚。輔機分析那二人的情況,那句話說錯了?”
別說某還站在這裡呢,就算某去了揚州,也不會怕你這隻老犬!宇文昭儀已經走了四年不說,當年固辭後位之事,呵呵,她若同意為後,根本不用當時還是秦王的陛下出手,那位息王和海陵郡王就能先將她和她的兒子撕碎!我們兩家承情,看在陛下的面子上,對你多有忍讓,不代表你就可以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騎在我們頭上,為所欲為!
宇文士及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跪在地上,稽首大拜,哽咽道:“陛下,某…某年邁不堪用,乞骸骨。”
岑文字:“……”
大夫七十而致仕,老於鄉里,大夫為父師,士為少師。你現在還不到六十就乞骸骨,有些忒不講道理。沒看虞世南和歐陽詢都八十多了,陛下也沒同意他們乞骸骨,只同意他們跟著滕王東走西顧,南漂北蕩。
“仁人何出此言?”李世民看了眼高儉,繞過書桉來到宇文士及面前,伸手扶他起來,溫聲笑道。“你若乞骸骨歸家,以後還有誰能與吾共賞嘉樹?吾可不想看個花花草草,都被諫言司花女之奢靡,象牙箸之流弊。你怎忍心讓吾連個可喜閒話家常的人都沒有?”
某又不是腦子被黔之驢踢過,整日只想自己找不自在。某想當明君不假,可你們的說辭總要推陳出新下,而不是和長舌婦一般,逮著一點小事沒完沒了的車軲轆話。
宇文士及順著李世民的手勁站起來,叉手一禮,三分愧疚三分心酸還有四分衷心地說道:“陛下,某……某想的狹隘了,多謝陛下看重,某不會再乞骸骨。”
話音一轉,語氣更加誠懇地說道:“陛下,某也想去滕州看看,某不相信滕王決堤,只為捉黃河鯉。”
真要捉魚,一個油紙包扔進河裡,都少魚捉不到?就算想要決堤捉個熱鬧,炸一處足矣,何必跑到高履行附近去炸?沒事找懟,可不是滕王的風格,那是魏徵的風格。
“阿難,取輿圖來。”李世民輕拍了下宇文士及的肩膀,回到書桉後面,將兩份信箋收到左上角的木匣子裡……電報箱的試驗,目前看來很穩定。吐蕃和高句麗收入版圖,需要時間去收攏教化……玄路修到邏些城難度很大,要想別的辦法。至於百濟、新羅和高句麗,玄路可以先修到遼東城,蒸汽船可以從來州和登州出發前往平壤或者熊津城。
程知節避開登州,從來州出發,讓高句麗和百濟的間人無法探知和傳遞出兵的訊息,有些太過於小心謹慎了。就算他們得到訊息,那種小船的速度也趕不上蒸汽船,沒等訊息傳到,城牆就已經先被轟開。
張阿難將河北道、河南道和淮南道的輿圖都展開擺放在書桉上後,默默退回角落。如今政事堂的幾位閣老和相公,越來越會演百戲,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演的某家這個旁觀者……好尷尬呀。
李世民在輿圖上圈出兩處決堤的位置,看向房喬,溫聲說道:“玄齡,你對那裡更熟悉些,你來推斷下河水的走向。”
玄齡是齊州臨淄淄博,一說章丘人,十八歲於本州舉進士,而齊州與濟州相鄰,同樣有黃河過境,他見到過河水氾濫的情況。
房玄齡到書桉側面,拿起炭筆,按照大業七年(公元611年)記載的秋大水,漂沒三十餘郡,民相賣為奴婢的河南道受災郡縣,繪製決堤處可能影響到的位置……某少年時見到的河水氾濫,受災情況遠弱於大業七年的那次水災。
宇文士及站在尉遲恭的右手邊,遠離高儉和長孫無忌,因為尉遲恭的左手邊站著岑文字,岑文字的左手邊站著高儉和長孫無忌。
李元懿和李鳳則好奇地站在了宇文士及的右手邊,李元懿離房玄齡最近。李鳳看著房喬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