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三)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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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扶闕一向和藹可親,從未有如此大驚失色的時候。 她們二人一進去就瞧見扶闕臉上像極了三天拉不出屎而鬱結於心的表情。 這是怎麼了? “國師您這是…”便秘了嗎… 倪鷺撓了撓頭,心虛的不敢看扶闕的眼睛,生怕被對方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房內溫度漸長,炭味兒開始有些濃重,毓太醫急忙將關的死死的窗開啟。 窗一開,冷風吹了進來,將房內的炭火味兒吹淡了不少。 “國師為王妃把脈,可是有何不妥?”毓太醫站在窗邊,散下的髮絲隨風舞動。 她拈開站在嘴角的髮絲,離視窗遠了些。 扶闕雙手緊握成拳,和藹可親的俊臉此刻十分陰鬱。 他咬牙切齒的看著倪鷺,粗聲粗氣道“司空展離那個孽徒在哪裡!!” 倪鷺瞧著扶闕彷彿要生吞了司空展離的表情,有些錯愕,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 “回…回國師,王爺現在還聯絡不上,已經通知暗衛營的各大護法盡全力去聯絡了。” “他倒是瀟灑,丟下老婆孩子在這裡,真真好樣的。”扶闕冷哼一聲,眼裡都是寒意。 容瑾初的身世非凡,註定生下來的孩子也是不凡的。 若是沒繼承到女媧後人的血脈也就罷了,萬一繼承了,容族那邊定然能尋著蛛絲馬跡找上門來。 她在西玥,容族的人還沒辦法能渾水摸魚摸進來,最多隻要防一防身邊是否有間隙。 總有女媧血脈的女子,莫說是生孩子時虛弱,就連懷胎十月都十分艱辛。 “孩子?”毓太醫難以置信的看向還在熟睡的人兒。 近段時間對容瑾初容貌的事兒,她在宮中有所耳聞。 可真真正正的瞧見本人時,她才發現那些傳得熱火朝天的謠傳都還形容不出她的美貌。 巴掌大的小臉兒,因著熟睡,臉頰帶著自然的紅暈,粉粉嫩嫩的增添了一份嬌氣,櫻桃般的唇紅潤飽滿,呼吸時,微微張開。 這哪兒還有初見時恐怖的模樣? 毓太醫收回打量的視線,快步走至榻邊,手搭在女子細膩的手腕上。 果然,扶闕說的是對的。 她心下不知為何,有些心疼容瑾初,她啞著嗓子道“確實,王妃已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只是胎像似乎不是太好。” “什…什麼?!”倪鷺呼喊出聲,卻被一隻大手及時的捂住了嘴。 一直躲在房樑上的沢本只想在暗處的,畢竟偷摸在自家王妃臥房裡做樑上君子多少有些損害王妃名譽。 可這倪鷺實在是太讓人頭疼了,王妃這睡的正香,她這般大喊大叫不得把人驚醒? 倪鷺不用轉頭都知道是誰偷襲的,她翻了個白眼,將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這一個月前,她才破開身上的封印,想必那時就已經懷上了,這封印如同讓她脫胎換骨,胎像怎可能會好?”扶闕擔憂的皺著眉。 更何況她懷著孕本就容易虛弱,這一來二去的,身子早就撐不住了,難怪會嗜睡的緊。 毓太醫贊同的點點頭,她轉頭看向沢“王妃的體質異於常人,這段時間她可有什麼特別的症狀?” 這一問,沢腦子飛速運轉著,心裡不斷的罵著司空展離。 該死的王爺,自己出去逍遙快活,泡馬子,留下自己的老婆孩子給他和倪鷺管,就不怕以後自己的娃不認他這個爹嗎?! “平日裡十分嗜睡,偶有眩暈之症,再…”沢頓了頓,聲音降了下來,蚊子般“再加上王爺已經許久沒回,王妃整日悶悶不樂的,用膳都特別少。” 扶闕氣的,揮手施了個結界將容瑾初隔開,而後一腳踢翻了一旁的架子。 力氣之大,那架子肉眼可見的化成了粉末。 “他是又去找那個女人了吧?!當真是罪過,都怪我,全都怪我啊…” 是他當年引得司空展離為了尋找四方神獸,才認識了那北琰妖女。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著了什麼魔,一直與那妖女糾纏不清。 明明他是個自持冷靜的人,孰是孰非也該是拎得清楚的。 就算是忘了與容瑾初的這些時日相處的事兒,他身為一國的攝政王,也不該拋下自己的髮妻再去與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沢與倪鷺默契的對視,彼此都瞭解彼此眼中的神色為何。 “國師,您也別自責…” 扶闕猩紅著眼,已不見往日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