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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慢慢地從空中落下,溫迪抬起手接住一片雪花。 他仰頭看向四周,看不到一點山峰的影子,他覺得有些奇怪,按理來說應該群山聳立才對。 “走啦,別發呆了。”買完單的少年跑出來拉住溫迪的手便往劇場跑去。 來到劇場,見琴上沾了水,溫迪便連忙擦拭著。 樂器對於吟遊詩人來說比自己都重要,自己溼了不要緊,樂器可不能沾一點水。 一旁的少年也擦好了自己的琴,看著溫迪的琴忍不住笑著道:“你平時最寶貝這把琴了,怎麼今天把它拿出來了?” 溫迪一怔,他看著手中的琴,愛惜是不假,但他總覺得好像曾經他還把這把琴給弄壞過,弄成修不好的那種。 自然應該不存在平日裡從不拿出來的情況。 “大概是今天的音樂會十分難得,也想讓它見見世面吧。”溫迪淡淡地回答。 事到如今,他也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感覺到底是對是錯了。 就在這時,劇場裡的燈全部熄滅。 “要開始啦。”少年輕聲說道,立馬坐直了等待節目開場。 望著他的模樣,溫迪很欣慰,但心裡卻有一種隱隱的不安,他總覺得自己目光落下之處像陽光下的泡泡一般璀璨美麗,但卻一觸就破。 就在這時,舞臺上的幕布徐徐拉開將溫迪的目光吸引。 接著,舞臺上的燈光亮起,站在臺上的是一對男女。 男子拿著琴坐在高腳凳上,女子站在臺前,背後還有其它的伴奏人員。 大家都在欣賞著這一對俊男靚女,紛紛讚歎著郎才女貌。 溫迪卻勾起嘴角,輕聲低喃:“真好,他又拿起琴了。” “你說什麼?”少年被他的話吸引。 溫迪回過神。 對啊,自己在說什麼? 接著,琴聲伴著女子的歌聲一同響起,少年也不再管溫迪的奇怪,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舞臺上。 琴聲舒緩,女子的聲音柔和,二者合在一起十分契合,就像溫柔的搖籃曲一般。 大家都沉浸在歌聲裡,就連少年也是面帶微笑的享受著。 然而溫迪卻從音樂裡聽出了悲傷,這不像是搖籃曲,更像是告別曲。 不知為何,腦海裡忽然出現了一些奇怪的景象: 那是在一棵大樹下,臺上的那一對男女正做著最後的告別; 還有冰洞裡,男子正在冰棺前親撫女子的臉龐,眼裡是寵溺與悲傷交替; 還有男子躺在雪地裡抱著琴痛哭的模樣。 越深入的想,溫迪的頭越疼,但就覺得他遺失了什麼。 這時,他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些畫面的主角都是男子,那自己在這些畫面裡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呢? 就在這時,歌曲結束,回憶戛然而止。 溫迪抬起頭望著舞臺上,只見女子下了臺,男子走上前大方的抬起手,向大家鞠一個躬。 那模樣看起來溫柔又大方,說著致謝辭。 溫迪皺緊了眉,在他的感覺裡這樣很違和,這位男子怎麼也不該是這種性格,應該是那種一天說話不超過三十個字才對。 溫迪越加確認這周圍的一切有問題,那些腦海裡的畫面太真實了,根本不像是虛構的。 相反,熬夜出詩集,搶票之類本該記得的事情他卻毫無印象。 他猛地抬起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臉,疼痛感立刻傳來。 這也不像是夢啊…… 就在這時,舞臺上的男子邀請了二人上臺一同演出,少年激動地拉著溫迪便往臺上走去。 他雖然疑惑,但還是按耐住了詫異地情緒,在這種場合下,無論出於什麼,他都該認真對待。 然而,男子卻一直盯著他的臉:“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他的反應讓溫迪像是在深海里抓到一根竹竿一般,溫迪立馬望向他道:“沒錯,你記得我叫什麼名字嗎?” 畢竟那一個好像承載著重量的名字,溫迪始終沒有想起。 男子望著溫迪的臉沉思著,那表情眉頭逐漸皺起。 “巴…巴什麼……抱歉,我記不大清了,但我記得你很喜歡吃蘋果。”男子內疚的望著溫迪。 雖然有些失落但溫迪還是笑起來:“能記得我的愛好已經很好了,說明我們過去是很好的朋友哦!” “朋友?”男子有些詫異,看起來並不認可朋友這個說法。 不過下面還有觀眾看著,少年也在催促著溫迪快站好,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