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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很久以前在網上看過這種刀的介紹,他仔細辨別著破空聲傳來的方向,在接近的瞬間,迅速抽出母刀,握住刀柄,使勁朝著那個方向砍過去。 子母刀一大一小,子刀屬陰,靈活多變,神出鬼沒。適用於打探敵情,偷襲刺殺;母刀屬陽,或砍或劈,大開大合。適用於正面衝鋒,定鼎一戰。 和天台上的那棵樹不一樣,方舟斬斷的那一刻,朝他襲去的藤蔓也僅僅是頓了頓,緊接著便再次朝著他襲擊。 方舟看準時機,直接斬斷了朝自己襲來的藤蔓,他收起子母刀的母刀繼續往前走。 身後,夢黎兩人依舊在不緊不慢的聊著天。 斷了的藤蔓也不再具有攻擊性,連線處滴落的液體是綠色的汁液,而不是和天台上一樣的未知紅色液體,綠色的汁液很是粘稠,甚至有股奇異的芳香。 汁液落在黑色的土壤上,很快那片乾燥的土壤變得溼潤鬆軟,也露出了底下交錯的雙色藤蔓。 說是雙色藤蔓,其實更像是藤蔓樣的荊棘,不光柔軟,還鋒利。 不到一會兒,斷裂的藤蔓恢復了原狀,再次聚集了數十根藤蔓擰成一股繩,分成不同的方向朝著方舟攻擊。 就在方舟要一鼓作氣的時候,腳下直接踩到了之前汁液滴落的地方,溼潤鬆軟的地上突然出現了兩根雙色藤蔓纏住了腳腕,黑色藤蔓上的尖刺在纏繞的同時,直接嵌入了面板,深深紮根於腳部的血管裡。 此刻他處於一腳踩在了狹窄的深坑中,腳腕又被坑裡交錯的雙色藤蔓所纏繞,另外一隻腳處於乾燥,堅硬的土地上,也就無法再維持平衡,直接往前倒下去,也因此躲過了其中一處藤蔓的攻擊,但相對的他也被坑中的雙色藤蔓纏住了腳腕。 方舟的動作被牽制,躲避不及,左邊的肩膀和右邊的大腿全部都被藤蔓所刺穿,幾滴殷紅的血液順著藤蔓刺穿的地方覆蓋在之前汁液滴落土壤上。 雙色藤蔓很快就蔓延到了他的腰上,疼痛刺激著他的感官,黑色藤蔓所經過的地方表面上看上去無恙,實際上已經深深紮根與血肉之中,吸收著體內的血液。 在黑藤紮根的同時,綠藤也早已纏繞住了他握刀的手,雖然也扎破了手部的面板,卻沒像黑色藤蔓一樣紮根於血肉,而是隻刺破了表面,卻比黑色藤蔓更為疼痛,甚至蓋過了黑色藤蔓所造成的痛感。 和之前的赤手空拳相比,現在他手中有了子母刀,卻因為突然出現的雙色藤蔓,再次讓他陷入絕境。 雙色藤蔓上的尖刺嵌入他的面板,血液逐漸流失的感覺讓他感覺自身的氣力逐漸隨著血液流失,這時他全身已經被雙色藤蔓所覆蓋纏繞,能做的也不過是大口喘著氣緩解血液流失帶來的頭暈目眩。 不光是頭腦發暈所帶來的影響,方舟眼前的視線也變得昏暗,綠色藤蔓所覆蓋的地方傳來異常尖銳的疼痛感,讓他從氣力流失的疲乏無力中清醒,同樣也讓其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不到片刻,他就感知到了臉上的疼痛,甚至一度壓過了雙色藤蔓所帶給他的痛感,他的腦海開始逐漸清醒,甚至有餘力開始想這種疼痛更偏向是被人用手抽打所產生的,耳邊還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夢黎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頭問:“醒了嗎?” 雲墨點了點頭,回答道:“看樣子是醒了,停手吧!” 隨著說話聲停止,沉溺在幻覺中的方舟也從現實中甦醒。 方舟搖了搖頭,想伸出手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一些,卻發現自己此刻正被人綁在一棵樹上,綁著自己的是雲墨之前掛在腰上的鞭子。 他低頭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問道:“大佬,你們怎麼來了,我不是被藤蔓纏住了嗎,為什麼會被綁在樹上?” “我們進來不久後,我把刀扔給了你,你斬斷那截藤蔓後就陷入了幻覺,我們發現之後,你還沉溺在幻覺裡面,拿刀想攻擊我們倆,雖然是知道當時你處於幻覺,但是我還是感覺我要推翻我之前覺得你很聰明的想法。” 雲墨一邊解釋,一邊將金銀鞭遞給夢黎,沒了金銀鞭的震懾,周圍的植物開始蠢蠢欲動。 金銀鞭解開後,方舟靠著身後的樹把手中原本抽出的母刀放回刀鞘。 “我們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