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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16 又是一堆親戚在一起的夢,還是用字母ABC……依次來命名吧,命名的原因和對應的人物沒有關係,只作為在夢中登場的順序並標號。 每一篇對應的ABC……都有可能不一樣,看的人也可以代入自己想象中的親戚去讀。 (一) 我們一家來到親戚A家做客,在來到A家時,除了我們之外,還有B、C兩家也來做客了。 真是一幅熱鬧的景象,不過在熱鬧也是分割槽域的,絕大數的人都圍在D(本來想直接寫成我弟弟的,不過剛好字母的順序來到D,弟弟的拼音首字母也是D,那就用D吧)的身邊,讚歎他可愛,聰明。 在熱鬧的反方向,在D所在的房間的對門房間,在這個冷清的房間裡只有我和E兩人,E是一個不知從何而來的小女孩,她和D同歲,但體型卻比D要大上一圈。 雖然在體型上E比D大,但似乎在智力上E比D低上不少,連話都不會說,只會發出一些咿咿呀呀不明所以的聲音。 我看著她在地上爬來爬去的樣子,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憐憫,於是想要抱她起來。 我剛抱起她,她的身體突然就變靈活了,她迅速地踩著我的胸口往我頭上爬去,靈巧得像一隻猴子,絲毫沒有前幾秒的笨拙樣子。 她爬上我的頭,繞到我的脖子後面,兩隻手抓住我的頭髮,兩隻腳絞住我的脖子。 “你給我下來。”我伸手去抓她,想要把她拽下來,但她的力氣似乎比我想象中要打,甚至比我的力氣還要大,我怎麼拽也拽不動。 脖子上的腳像正在捕殺獵物蟒蛇,用發達的肌肉緊緊地纏著,越纏越緊,越緊越纏。 脖子往腦袋的血液供給被中斷了,我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 難怪沒人來這個房間,要是我知道會這樣的話,我也不會來了。 我這樣想著,眼前的場景越來越模糊。 突然,我的耳邊傳來一陣吵鬧聲,接著我的視線開始變清晰了。 原來是對面房間的親戚們來幫我了,幫我把E從我的脖子上弄下來。 (二) 一艘船上,有我,還有一群人,我們在一條江上漂著,因為沒有漿,所以只能順著江流漂著。 漂著漂著,我們眼前出現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爺爺,他站在岸邊向我們招手,似乎在叫我們過去。 可我們過不去啊,因為沒有漿,所以我們朝他喊:“我們沒有漿,我們過不來。” 但他還是在朝我們招手。 這時,神奇的事發生了,船居然朝他的方向漂去。 船靠岸了,我們也下船了,接著他就帶著我們朝山裡走去,走到一間大木屋裡。 他說這裡是他家,讓我們稍等片刻,一會就有飯吃了。 我們等了一會,他又出現了,這一次他還帶著一個老婆婆和一個小男孩來到我們面前,手中還拿著一些食物。 “吃吧,這是我們這裡的名菜,叫橘子樹燒羊排。”老爺爺指著一碟黑乎乎的羊排對我們說。 “對了老爺爺,這裡是哪裡啊?”有人突然問道。 老爺爺說:“這裡是雷山。” “那葫蘆山大還是雷山大?”那人又問。 “肯定是雷山大啊,比葫蘆山還要大上兩倍呢。” “那海焦山呢?” “嗯。”老爺爺想了一會兒,接著說,“應該還是雷山大。” 2022.12.17 我靠,早上還記得的,下午忘了。 2022.12.18 我靠,居然在18號晚上十點十五分想起了十七號做的夢。 (一) 回到了小學,同桌是我小學五年級還是六年級,還是說從二年級就一直連任班長的周同學。 他坐在我的旁邊,先是認認真真地上著課。 突然,他從位置上站起來,從最後一排走到最前排,然後在一位同學旁邊站定,指著他的抽屜對講臺上的老師說:“報告老師,他在櫃筒(粵語,意思就是抽屜)裡玩手機。”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進抽屜中,那位玩手機的同學自然不可能讓他這麼輕易把手機拿出來,於是他就緊緊地握著手機。 兩人在那裡角力著,力度越來越大,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然後他們倆就打起來了。 老師介入了,分開了他們,並讓兩人都回位置坐好。 在回位置的路上,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