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刺頭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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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那場排球賽,顧秋白對徐寅之的印象也不深。 徐寅之的風格中規中矩,看得出也是自小跟隨傳統畫派學習的。 在一個班裡,最好的和最差的都能讓老師多投入一些心血。但唯獨中流,老老實實,從不惹事,不需要老師分出那麼多心神。 唯獨有一點,徐寅之畫佛像很有一手。 這是顧秋白看了大考試卷才發現的。他的畫不似平常的佛像有慈悲之感,他喜愛用重色勾勒輪廓,用色彩把整個畫面填滿,比起尋常佛像,更添一份厚重。眼神更鋒利,有肅殺之感。 能考進前十,也是因為應試時那張觀音像很符合齊老的胃口,拿了高分。 顧秋白:“...有關五皇子,不能用作畫展。” 徐寅之這回交的是五皇子騎豬的畫。 徐寅之:“我自覺發揮得宜。” 顧秋白不欲爭辯:“...換一個。” 徐寅之:“換什麼?” 顧秋白看他的樣子,似乎對這次畫展並沒有太大興趣,而且顧秋白隱隱感覺,他似乎不想受人矚目,以至於完全擺爛了。 有必要換一種方式:“你就畫佛像吧,畫你擅長的。” 和顧秋白猜的差不多,徐寅之拒絕了:“離畫展的時間不剩幾天了,我來不及。” 顧秋白:“沒事,夫子我近日時間很充裕,可以日日陪著你。何況,若我跟你父母說一聲,知道緣由後,想必他們也不會拒絕。” 徐寅之:“...” 顧秋白整好以暇。 徐寅之:“夫子也不必如此,我不願在這上面花時間。若是夫子覺得不妥,將我退學便可。” 說罷還行了個禮,才從顧秋白這裡告辭。 顧秋白既沒有生氣,也沒有感覺被冒犯。她只是有一點...無奈。 其實她一直沒有太把自己代入老師的角色,她也不覺得自己應當為任何人負責。聽話的和不聽話的,無非是花時間多少的問題。 對漫畫班固然有感情,但像徐寅之這樣的,顧秋白也不欲多管,少一個就少一個,也差不了什麼。 只是他一人不上展會,家長那邊可能不好交代。所以顧秋白轉頭就去找紀沛然瞭解徐寅之的情況了。 “什麼?他母親已經逝世?”顧秋白唏噓:“那家族其餘人呢?” 紀沛然:“具體的不知道。只知道他父親在兵部,母親早亡後未有續絃。同是在朝為官,他來畫院之前,其父有跟我打過招呼。你由他去吧,其父叮囑過,不必過多管教,他比較叛逆。” 顧秋白不再多言,她想起徐寅之的父親並沒有出現在運動會上,想必也跟父子不睦有關。 暫時放下徐寅之的事,顧秋白開始加緊畫展籌備。 白澤按照顧秋白的要求,交上了他的畫展作品。白澤的觀察力的確很強。這是一張關於運動會的畫作,尺寸比起其他人的要大上不少。 一眼看過去,就看得出氛圍的火熱,有人在低聲交談,有人吵鬧,遠處的運動場上,有人跑的汗流浹背,旁邊是吶喊助威的畫學生。觀眾席上,甚至還有漫畫班的在準備他們的拔河比賽“秘笈”,仔細看過去,連畫中畫的細節都如此逼真。 這樣的畫作,不僅需要手法,更需要記憶力。白澤完成的很完美。 只修改了一些區域性,整體的畫作就可以裝裱了。顧秋白狠狠誇了他一番,不僅完成的好,還完成的快,簡直是領導最喜歡的那種員工了。 另外陳穩的服裝設計圖,他一口氣給了顧秋白十幾種方案,他選的主題是“獸”,是以十二生肖為靈感的創作。他第一版的設計出來後,顧秋白沉默良久,陳穩鍾愛大的東西,什麼東西他都想放大。 顧秋白跟他磨了很久,才把他的想法糾正過來,既要表達主題,又要兼顧美感。顧秋白貢獻出了自己做遊戲原畫師時的畢生所學。陳穩自從開了這個竅之後,審美也改了不少,懂得如何將元素融合到服裝本身當中。 在畫展前最後的這一段時間,顧秋白向陳穩提議,把這些設計稿都變成成衣,陳穩早就想這麼做,只是覺得畢竟是第一次,有點沒信心。顧秋白說了之後,他淚眼汪汪:“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夫子!” 顧秋白照例無視了陳穩的殷勤,讓他加速完成了所有成衣,並在班裡公開招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