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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醒來,周圍的景物已經是我從沒有見過的。我們應該是在客棧當中,透過窗戶可以看見天空中的一輪明月,她的光芒就這樣柔柔的照著大地。 小丫和我誰也沒有說話,我不知道應該如何談起我這些年的經歷。身上還是有些累,或許是之前在那間漆黑的房間中待了太久。 又休息了一會功夫,我覺得身上有了些力氣,和小丫說我走的動了。她還是有些擔心我,小心翼翼的扶著我向前走。 我說自己沒什麼事,但她還是不放心,也許是因為見到我有些咳嗽,她擔心我是不是生了病,找了家藥店帶我去看。人家說我沒什麼病症,大概只是憋悶的時間太長了。 以前我和小丫總是有很多話可說,我喜歡聽她說外面的事,但如今,我們卻只是沉默著。 相比於以前小丫成熟了許多,話也變得很少,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落寞卻又那樣堅毅。我不知道她在這些年經歷了什麼,我只知道成為殺手是一件多麼艱難的事情。 真不知道她是不是還像以前一樣不用月事帶? 我們還是那樣熟悉,卻又有幾分陌生。 我注意到了她的腰間已經不再有那把刀,我沒有開口,她自己倒是率先回答:“那把刀就放在那裡了,如今你回來了,我也不再需要她。”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們就這樣靜靜的走,走到她所說的三城山。 一路上從北到南風景不斷流轉,這都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 我沒有見過路上有那麼多歡笑的人,也沒有見過那麼多形態各異的屋舍。我沒有看到過水邊浣洗衣裳的婦人、沒有看到過湖中漂泊的小舟,這一切都讓我覺得新鮮。 外面的世界很大,真的很大。以前的日子就好像坐井觀天,如今我終於有機會看看這大好河山。 吹了吹風整個人也有了精神,見到小丫對我很擔心,我也就緩緩講述了我這些年的經歷。 說著說著我又想起了三小姐,想起了二少夫人,想起了那些可能不會再見到的人。 三小姐… 她如今又在哪裡呢?若是有機會,我能不能將她救出來? 我知道小丫如今的生活或許也不算太好,不想麻煩他,只希望自己可以早日安定早些將三小姐救出。 又走了一段路便來到了三重山,這是一座很高的山峰,山頂積著些白雪。 上山的路不好走,常年習武的人都要費些力氣,更何況是像我這樣長著一雙小腳的人。 就在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小丫直接將我負在肩上,大步流星的向前走。 我沒想到她的力氣這樣大,若是想有這樣的一身力氣,究竟要付出多少時光呢? 她比以前更黑也更瘦了,那雙手上佈滿了繭子,每一個繭子個頭都很大,看著就讓人覺得疼,也不知道她這些年是怎麼熬下來的。 上山的路上我們見到了很多她的同門,這些人都管她叫清雲。 新的名字聽上去有些陌生,我不知道應該叫她什麼,她只說並不在意。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很欣喜於又和她重逢,但我總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兩個人之間有些陌生。 她長大了,不再像小的時候一樣總是會說很多話,而是變得很沉默很沉默,沉默的就好像一把鋒利的劍。 因為我要久住,她便為我找了一間單獨的房間,還很貼心的放上了不少。 她說她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但我莫名其妙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拽了拽她的袖子。她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所想,對我說她先陪著我,除非有殺手令再去別處。 雖然和她在一處,但我還是很擔心會有別的男人來騷擾,這些年我在宅院中見了無數醜陋的嘴臉,直到如今依然感覺惴惴不安。她只是冷笑著對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他們敢來,就只有一個字奉上。” 她的眼中帶著幾分寒意,就好像狼一樣陰沉而冰冷:“這世上最重要的就是力量,我有力量,那些男人見了就渾身顫抖就連褲子都溼了,哈哈,還真是可笑…” 她雖然是笑著的,但眼中卻帶著幾分瘋狂,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瘋狂。她手上的繭子是那麼多,每一個繭子都帶著幾條性命。就像說到殺人的時候她絲毫不放在心上,就好像隨便捏死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