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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懷遠走遠後,祁鈺用他那雙看狗都深情的眼睛眼淚汪汪地看著我。 “小師妹……”他可憐巴巴地開口,將我面前那碗粥端給我:“就是水少了點,然後我加水煮成粥的,不難吃,不信你嚐嚐看。” 光是聽到他描述的這個過程就已經讓我覺得很黑暗了,關鍵他還煮糊了…… 比鬼更可怕的,是祁鈺大師兄的黑暗料理,沒有之一。 嗚嗚,師傅,你在哪,快回來救救我啊,你怎麼能這麼不講義氣,直接拋下我就跑了呢。 我在心裡千呼萬喚,可我期盼的那道身影始終都沒有出現。 抱著“必死”的決心,我接過那碗粥,眼一閉心一橫,送到嘴邊一口悶。 一股苦味瞬間充斥著口腔,我長這麼大沒吃過藥,今天卻喝了比藥還苦的東西,嗚嗚嗚。 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 直到我將空碗放下,祁鈺才滿意地點點頭,端起他面前那一碗開吃。 我本來以為他沒有味覺,所以才會把飯菜做成這樣,才殷切的讓我和師傅吃他的黑暗料理,沒想到他有! 只一口,他的眉頭就皺得可以夾死蚊子,舌頭也像個哈巴狗一樣伸得老長,“哈,哈,哈,怎麼這麼難吃,小師妹,你是沒有味覺嗎?” 我:…… 見我一臉無語地看著他,他又不信邪的夾起土豆絲嚐了一口:“啊!好鹹,不對,好辣,好辣!” 他直接從凳子上蹦了起來,手舞足蹈地跳來跳去。 我扶額,無奈起身給他倒了一碗水,“喝點吧。” 他一連灌下三大碗,才稍微緩和了些,繼而一臉歉意地對我道:“小師妹,這次是個意外,要不我帶你出去吃?晚上再給你做大餐。” “呵呵,要不以後還是我來做飯吧?” 我試探性地問道,畢竟他總有歪理,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師傅明知道他會把飯做成這樣,卻還沒阻止,所以我斷定這其中肯定有隱情。 “我雙手雙腳贊成,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我方才千呼萬喚都未曾露面的師傅,現在一手抱著一個烤得黑乎乎的大紅薯,臉上也黑乎乎的,一看方才就已經飽餐一頓了。 原來祁鈺這做飯的手藝…… 是一脈相承啊。 他將其中一個紅薯遞給我:“小宋棲,快趁熱吃,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臭老頭,你又去拿我地窖裡的紅薯,那是我留的種子!”祁鈺痛心疾首道。 我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臭小子,你哪年種的紅薯不是隔壁王奶奶給你的紅薯藤,你摸著你的良心說,你去年留的種子最後發芽了嗎?” 方懷遠將紅薯塞進我手裡,“小宋棲,快吃,吃完還有正事要辦呢。” 祁鈺則在聽到方懷遠這話時,情緒瞬間低落下去,他搖搖頭:“沒有,最後都爛了。” “所以我現在把他吃掉的話,應該也不影響了吧。”他嘀咕著,一把奪過方懷遠手裡的紅薯,諂媚道:“謝謝師傅開導,師傅真好,還給我烤紅薯吃。” 方懷遠滿臉黑線:“臭小子,我還沒吃,你搶什麼!自己去烤!” “你沒吃?!你牙上還沾著紅薯,你說這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說完他還摸了摸自己左胸的位置,成功地在他的大花襖上留下了一個黢黑的五指印。 方懷遠立馬又健步如飛地跑了出去,他一邊跑還一邊唸叨著:“不可能,我明明刷牙了才來的,他怎麼看出來的。” 我很貼心地跟上他的腳步,在聽清他念叨的是什麼之後,遞給他一面鏡子。 “師傅,下次偷吃記得把臉也洗乾淨,不是光刷牙就有用的。” 我說著啃了一大口金燦燦的紅薯:“謝謝師傅,烤紅薯很好吃,不過下次可別再讓它糊成這樣了,你看這好多都沒法吃了。” 他將手背到身後,嘴硬道:“為師當然知道,這次是個意外!” 我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附和道:“師傅說得很有道理,我這個做徒弟的,哪能質疑您呢?” 眼看著我最後一口紅薯下肚,他露出了一臉奸計得逞的表情,“吃飽了,就乖乖地去蹲馬步吧。” 這下換我滿臉黑線,但我又無力反駁,只能乖乖跟在祁鈺身後去了前院,他依舊頂著缸扎馬步,直到現在我才看清,這缸裡盛滿了水,他竟沒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