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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裡了。” 祁鈺將車停在了最裡面的別墅跟前,我們剛下車一個穿著傭人服飾的女人就迎了上來,再三確認車牌號之後,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和祁鈺:“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開著方大師的車?” “你好,我們是方大師的徒弟,我師傅今天有更重要的事要辦,所以讓我們前來。”祁鈺朝她拱拱手,“還請你前面帶一下路。” 我滿臉問號,方懷遠不是擱姜府躲懶嗎?怎麼到祁鈺嘴裡成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了? 女人聽了這話,懷疑的眼神在我們身上瘋狂流轉,最後憋出一句:“你們兩個小孩別鬧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方大師人在哪兒呢,快讓他老人家出來。” 祁鈺始終保持著微笑,在女人說完後才道: “這位阿姨,凡是請我師傅辦事的都得按我師傅的規矩來,相信您請師傅的時候他就給您說過,如果您不是事主王女士,那還請您讓王女士出來和我們師兄妹交涉。” 他話音剛落,一個約麼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就裹著厚重的棉襖從大門走出來,一看到我們便諂媚地笑:“是小祁師傅和小宋師傅吧?方大師都給我說了,您二位快請進。” 說罷還瞪了一眼那個阿姨。 我看到她的瞬間就蹙起了眉,這大白天的,她給我的感覺陰陰冷冷的,黑眼圈比大熊貓還重,印堂發黑下顎凹陷,頭頂還若有若無的飄著黑氣。 但看祁鈺什麼都沒說,我也自覺地閉上了嘴,默默地跟在祁鈺身後充當背景板。 “王女士,喝茶就不必了,您這邊還是跟我具體說一下情況吧。” 祁鈺看著示意女傭倒茶的王青,輕描淡寫地道。 王青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過,在祁鈺說完這句話之後也不再拘束,坐在我們對面訴說起來,在開始說之前,還落下了兩滴淚。 “事情得從兩個月前說起,我例假沒來去醫院一查,懷孕了,我和我老公結婚十多年了,一直沒懷上,本來是皆大歡喜的事,結果怪事就從我查出懷孕的那天開始了。” 她眼神飄向了遠方,陷入了回憶中。 以下是王青女士的自述。 從那天起,我們兩口子就開始莫名其妙的倒黴,他升職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結果公司突然空降了一個領導,就這麼黃了。 而且我們外面還賺著外塊呢,那些人毫無徵兆的就失聯了。 我在路上走著走著,還會莫名其妙地被絆倒,我這胎懷上不容易,自然是小心得不能再小心的,你說奇怪不奇怪。 而且晚上我還老聽嬰兒的哭聲,這也就算了,我總是看到一些面目全非的女人出現在我夢裡說什麼要我償命,天地良心,我和我老公一心向善,沒有做過一點虧心事。 咋就招惹了這些髒東西呢? 其實吧,我有時候也分不清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 因為那些女人會留下一些東西,然後第二天一早就會出現在我的床頭櫃上,連著三天之後我就在臥室裝了監控,可您二位猜怎麼著? 我和我老公第二天看監控時,什麼都沒有,那些東西都是憑空出現的! 我們兩口子以前可都不信鬼神,經此一事之後沒辦法了,找了好多大師,都看不出來問題出在哪兒,這不經人介紹才找到方大師嘛。 這段時間我是吃不好睡不好,每天晚上都被噩夢驚醒,我真的要崩潰了。 “王女士,請問您家裡都還有什麼人?”祁鈺打斷了哭哭啼啼的王青,問了一個好像不是那麼重要的問題。 “我和我老公都是孤兒,家裡平常就我們兩口子和孫阿姨住在這,她照顧我們兩口子的飲食起居。”王青止住眼淚,指了指一開始去迎接我們的那個中年女人。 “嗯,還麻煩你帶我們去臥室看一看。”祁鈺掃了一眼孫阿姨,又問道:“平時出現在你床頭櫃上的都是什麼?” 王青見祁鈺神情嚴肅,忙不迭地帶著我們上二樓,邊走邊說:“就是冥幣,還有紙錢和一些……” 她猶豫了一瞬,才道:“動物屍體和骨頭。” 我走在最後,仔細思量著她說的這些東西有沒有可能會人為。 思索間,王青已經開啟了她們的房門,一股腐爛的氣息撲鼻而來,我眉頭直皺,險些吐了出來。 我捏著鼻子,轉而看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