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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猜到這老頭是把壓箱底的寶貝給掏出來了,也沒有再多問。 周遭的陰風一陣陣的吹過,除去嘩嘩嘩的風聲,這林子裡就只剩下我們幾人的腳步聲。 按理說,現在雖然是冬天,但南方的冬日相對來說比較溫暖,全程走下來不該一個小動物都遇不到一個。 事出反常必有妖,現在越是安靜,說明後面一定憋著個大的。 “喵!” 突如其來的貓叫聲嚇我一跳,方懷遠和祁鈺停下腳步,一臉凝重的看著眼前的這一片荒地,荒地的中央藉著祁鈺剛開啟的手電,依稀能看到不停地往外面冒著黑氣。 周遭都是參天大樹,這個地方卻寸草不生,看著就很突兀,而且剛才來的路上黑還能理解為是被大樹擋住了陽光,這裡明明什麼都沒有,卻還是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單單只是站在這裡,我都感覺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不同於剛才在樹林裡刮的陰風,這裡那怕不颳風,也能感受到徹骨的陰冷。 加上小黑那雙眼睛在黑暗中泛著綠光,看得我汗毛直豎。 “小宋棲,站在原地別動,我和你師兄找找入口。”方懷遠轉過身,鄭重地囑咐了我一句。 我看著荒蕪的空地,不明白他要找什麼入口。 但我還是點點頭,想到現在光線太暗他可能看不到,又回了一聲好。 我站在原地不敢動彈,小黑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我身邊,安靜地趴在我的腳上,莫名的給了我安全感。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後,祁鈺關了手電,腳步聲在黑暗中響起。 時間一點點過去,尤其在這樣的環境中,時間過得格外漫長。 方懷遠嘴裡一直唸唸有詞,我豎起耳朵,默默地將他念的東西都記在了心裡,以後會用上的,我想。 隨著他一聲“赦”落下,火光沖天,我忙伸手擋住了眼睛,小黑也懶懶地抬起頭叫了一聲。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好像聽到了淒厲的慘叫聲。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問什麼,火光散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座五層的老式樓房,樓頂的位置赫然是一塊牌匾,上面寫著幾個大字:禹州康寧醫院! 我忙蹲下身將小黑抱起來,企圖從它身上尋找一點安慰。 渾身汗毛在看到這幾個大字時瞬間豎起,雞皮疙瘩就像地裡的韭菜一般瘋狂滋長,頭皮陣陣發緊,我在心裡不停地安慰自己,這一切都是幻覺。 然而,幻想破滅,方懷遠走到我跟前,壓低聲音對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地方是二戰時期留下的,而姜嵐,應該是被人刻意引導到這裡的。” 我看著這老舊的樣式,想到陸隊長說的他在禹州待了二十多年都沒有聽過這個醫院,覺得方懷遠的懷疑有幾分合理起來。 畢竟一個存在於六七十年前甚至更久的醫院,他一個來了僅二十多年的人,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我甚至懷疑,那條簡訊根本不是姜嵐發的,她和我年紀一般大,這個所謂的禹州康寧醫院,若不是有人刻意提起,她又怎麼可能知道? 而且她若是求救,給我們發大概位置我們興許還能來得快一些,畢竟整個禹州,能有這樣林子的地方就這一處。 發一個早就消失的醫院,邏輯上根本說不通。 “師傅,我們現在要進去找她嗎?”我雖然覺得害怕,但她現在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她出事我不能坐視不理,而且我已經開始入了這行,總不能因為自己害怕就不去做。 人活著,總歸是要迎難而上的。 而且,我還想學成之後去查楊柳村的事呢。 方懷遠鄭重的點點頭,“小宋棲,你想好了,裡面的東西死去這麼多年,這滔天的怨氣讓這裡寸草不生,甚至整個林子一點光都透不進來,你要是進去了,可能會死。” “師傅,我下面可有人呢,所以我不怕。”我衝他露出一個甜甜的笑,但心裡怎麼可能不害怕呢? 以往辦什麼事都胸有成竹的師傅,現在這麼嚴肅地跟我交代這些,說明這裡面他進去了也沒把握在自保的前提下再分神來保護我。 “好,既然你想好了,那我們就進去吧。”他慈愛地揉了揉我的腦袋,轉身抬腳朝著醫院大門的方向走去。 我和祁鈺對視一眼,邁步跟上。 醫院裡燈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