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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遠收起電話,感到頗為無奈,自己好歹也算進過局子的人了,還被人象小孩子一樣逮住一頓狠訓,這算尊重人嗎?自己還有一點人權嗎? 唉!你是長輩你都對,咱是小的咱沒理!不是咱沒理,是咱沒處講理。這次還行,還好是姑父打過來的,要是姑姑打的…… 許遠覺得自己的腦袋又嗡嗡的響了起來。 第二天結來觀想修煉之後,許遠來到河灘費盡心力好不容易採聚了一把尚未枯完的螞蟻草,回到家中開始釀酒。 重新打入字元,開始老一套的發酵,?煮,?餾,陳化……一套流程下來,已到十二點多了。 海世界內的兩個豪華包廂的內的人等的頭上都冒煙了還沒見到許遠的影子出現。不單是方援疆一群人著急上火,許志芳,唐齋和高為民三人也是心裡好奇,莫非許遠這貨要放人家鴿子?這雖說看起來怪爽可是未免卻有點太小家子氣了。 方援疆何時在飯桌上等過他人,這次他能親自出席在他看來無疑是給了許遠天大的面子。本來這等小事自己隨便派個人出席一下就可以了,誰料這兩天傳出的風聲對自己頗為不利,這才勉為其難的親自出面上場,可結果竟是自己一群在三盲有頭有臉的人物聚在一起等一個毛頭小夥! 奇恥大辱!方援疆臉色鐵青看了俞老三一眼,“怎麼回事兒?” 俞老三掏出電話,陪著笑說道:“我來問一下他,看看是啥情況。” “兄弟,你到哪兒了?”俞老三小聲打著電話詢問許遠。 “開擴音!”方援疆沉聲說道,“我要聽聽他到底有多硬氣!” “什麼到哪兒了,我在家呢!咋了?現在打電話幹嘛你?” “兄弟,咱不帶這麼玩的!你昨個明明答應我今天上來談事情的!”俞老三手機放在桌子上,開著擴音對許遠說話。 “那你說咋個玩法?請得起你請,請不起咱別丟這個人!你媽縣城離這兒五六十里,老子為一頓飯跑那麼遠?是你他媽的有病還是老子有病?” 這話方援疆聽的一清二楚,而且本來這頓飯打的就是他的旗號,所以這話聽起來就像許遠站在面前指著他鼻子罵娘一般,這讓一向地位尊崇的他如何能受得了? “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方援疆拍著桌子憤憤的罵道。 “俞老三!剛才說話的人是誰?”話筒裡許遠的聲音冷冽起來,“你給我說說他的名字!” 俞老三無語,扭頭看看方援疆見對方面無表情,只得對著話筒說道:“剛剛是個服務員插了一嘴,咱別跟他一般見識!” “服務員?你是想糊弄誰還是想跟我翻臉?俞老三,你好好想想你該不該給我個交待!我在等著!” 屋內眾人這才想起許遠是父子相依為命,剛剛方援疆的話無疑是揭人傷疤,打人不不打臉,罵人莫揭短這就難怪許遠要憤怒生氣了。 眾人看向方援疆,看他如何解決自己出的難題。 方援疆面色不變站了起來,緩緩走到宋黑蛋面前倫起巴掌,一記響亮的耳光響徹全場,繼而低喝一聲,“滾!” 宋黑蛋看著方援疆滿臉的不可思議,眼角微光閃爍,似有淚水湧出。 “看什麼看?沒聽見嗎?”方援疆不耐煩的喝斥。 宋黑蛋站了起來,嘴蜃微動兩下最終沒發一言雙手握拳,憤憤離場。 俞老三心領神會,對著手機說道:“兄弟,這個交待你滿意了吧!咱別鬧了,你快點來吧!就等你開席了。” “我去,我怎麼去啊?我的電驢還在宋黑蛋兒那裡,這麼遠的路你叫我地蹦(徒步)著去?” 你媽!全場的人都在心裡罵了一句,什麼年代了連個車都沒有,還好意思理直氣壯的讓人接他? 真當自己是個什麼大人物了! 俞老三沒有辦法,只得說道:“那兄弟你說昨辦?” “咋辦?等明兒個我到縣城了再說,下次我請客!免得你們心疼。” “什麼?”俞老三臉上的冷汗都出來了,“兄弟,你這不是坑老哥我嗎?我把人湊齊了你卻不來了,你叫我怎麼跟人交待!你以後還叫我在縣城混不?” 方援疆在一旁實在聽不下去,插了一口道:“要不要我們派個車去接你?” “這才對嘛!還是有懂事的!”電話裡的聲音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