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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穎穎甩了甩了腦袋，試圖將那些漿糊都甩出去。
然後沉默了許久，問道：“文主任，您的意思是不是說他在治療之前就想到了會是這樣的效果？”
文古點了點頭：“也可以這麼理解。”
師穎穎倒吸了一口氣，眼睛裡瞬間放光，想都沒想興奮地說道：“如果把這樣技術用在應激性創傷後遺症患者身上，那豈不是......”
文古一聲冷哼打斷了她的臆想，說道：“想都別想！”
文古突如其來的生氣讓師穎穎覺得很奇怪，自己想的不是一件造福病人的好事嗎？
文古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解釋道：“你知道想要直接運用氣有多難嗎？”
“首先你要透過練功知道什麼是氣？”
“如果你一輩子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氣是什麼樣的，你就更不可能知道別人身上的氣是什麼樣的，當然也不可能知道藥物的氣是什麼樣的。”
“所以要想運用氣首先要求你要堅持修煉，要使自身的正氣得到充實。”
“並不是所有人都適合修煉的。如果我當初要是能......”
說到最後，文古突然停頓了下來，神情感傷了，話裡話外流露著不甘心。
“他不是已經練出來了嗎？”
師穎穎弱弱地問道。
文古反問道：“你還記不記得洛大夫當時有什麼反應？”
他這麼一問，師穎穎馬上就會想起來當時洛小川嚇死人的狀態。
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了一樣。
“因為一個人體內的正氣再充實，也是有限的。用自己的正氣去治療別人的病，輕則氣虛，重則氣崩。”
文古嚴肅地說道。
“啊！”
師穎穎連續退了好幾步，心裡久久不能釋懷。
昨天洛小川的樣子可不就是氣虛的表現嗎？
兩人正說著，杭桐跑過來，激動地說道：“老師，洛醫生來了。”
“人呢？”
文古一聽，急忙問道。
他正想派人去請洛小川，沒想到洛小川自己來了。
“在病房。”
“走，過去看看。”
等兩人來到的時候，病房門口規規矩矩站著兩排人。
公冶斌也在其中。
都是中醫科的醫生或者學生，他們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墨棋羽的情況。
再加上大傢伙之間你一言我一語，幾乎都要把洛小川給神化了。
所以都想來看看這位高人是怎麼治病的。
但一個個又不敢進去，只能乖乖地分列在門口兩排偷偷地看。
不過聽來聽去，裡面好像不是在問診治病，倒是像在拉家常。
這讓門口的中醫師們有些摸不著頭腦。
文古瞪了這些人一眼，心想著還是杭桐有良心，還知道喊自己一聲。
“杭桐，你跟我進來！”
文古只點了杭桐的名，其他人躍躍欲試的腳步立馬停了下來。
墨棋羽見文古走了進來，立馬指著洛小川興奮地說道：“文主任，這位是洛小川，洛大哥。他是我爸爸的朋友。洛大哥也是個中醫。他在東州有一間醫館，我爸爸讓他來接我出院。”
聽了她的話，不只是文古，就連師穎穎都是一頭霧水。
兩人的目光瞬間看向了洛小川。
眼神中流露出各種的疑惑不解。
洛小川順勢對墨棋羽說道：“你要記住這兩位，他們為了你的病沒少費心。”
墨棋羽聽話地站起來，對著兩人鞠了一躬，笑道：“謝謝文主任，謝謝師醫生。”
僅僅過了一夜，墨棋羽就像變得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