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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猛,要不這樣你意思一下,我再幫你給周主任說說好話。或許,周主任......”
“等一下,黃主任,您說的意思一下是什麼意思?是要我包個紅包嗎?”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象徵性給點車馬費和勞務費。你放心這錢我一分都不拿.....”
“黃主任,您別說了。您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是不好意思,我沒有那個‘意思’,也不會給那個‘意思’。”
“徐猛,周主任可是華東地區兒童神經學的權威,只要他肯出手,肯定能搞清楚你兒子的病。”
“黃主任,我謝謝您。但是我是一名警察,不能知法犯法。我現在就給子陵辦理出院手續。”
說完,徐猛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黃海的辦公室。
“哼,真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黃海朝著辦公室門口哼了一聲。
當天晚上,徐猛就給徐子陵辦理的出院手續。
他特地向局裡請了假,開車帶著老婆和孩子去了東州。
“老徐,這中醫能行嗎?你可不能因為心疼錢把孩子的病給耽誤了。”
郝芙蓉抱著徐子陵坐在後排,帶著埋怨地說道。
黃主任明明說了今天會有個東州來的專家過來給兒子會診。
但等了半天不見專家來,倒是徐猛急急忙忙地給兒子辦了出院。
郝芙蓉料想肯定是丈夫的驢脾氣又犯了,把人給得罪了。
徐猛專心開著車,腦海裡揮之不去的都是洛小川的影子。
在他的副駕駛上還放著一個盒子,裡面裝的是洛小川從“屍體”口中弄出來的石珠子。
這是一條重要的線索。
他這次去東州除了給徐子陵看病,還有個任務就是找華北辰鑑定一下這個珠子。
之前的謀殺案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線索,現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這個珠子了。
“老徐,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是不是又在想你的案子,我說子陵的病你能不能上點心?”
見徐猛心不在焉,根本沒聽自己說話,郝芙蓉非常生氣。
徐猛回過神來,透過後視鏡看了郝芙蓉一眼,嘆息道:“試試吧,萬一能治好呢?”
郝芙蓉看著丈夫頭上的越來越多的白頭髮,心裡面難受得很,鼻子一酸,便將頭轉了過去。
她只希望丈夫這次的堅持能給兒子帶來一絲希望。
他還只有十歲。
只是等一家人趕到東州老街的時候,8號醫館已經關了門。
“老徐,你不是說有那個醫生的電話嗎?要不......”
“算了,太晚了。先找個地方住下,明天早上再來。”
.......
隔天早上,8號醫館還沒開門,門口就排起了長龍。
很多人都是昨天看了施洋的直播之後,衝著洛小川這位小神醫來的。
可惜他們並沒有看到洛小川。
一個上午只有曾中濟和莊志用兩個醫生坐堂。
排隊的人立馬走了一半。
而此刻的洛小川正在對東州十八家中醫館,一家一家地登門請教醫術。
名義上說是請教,實則是踢館。
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
還是司徒銘說得對:“既然已經決定在東州開館插旗了,就必須要把那些跳樑小醜打怕,免得那些人又在背後搞什麼么蛾子。這叫做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一個上午,洛小川已經挑了六家。
其中還有一部分時間是在路上。
畢竟這十八家醫館之間還有一定距離。
按照洪少卿得說法,這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