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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所有人的神色馬上變了, 驚疑不定地看向鬱詩和蕭遙, 不知道相信誰的好。
蕭二伯站出來, “我的確去看過,也問過,沒有我叔父的金身。”說完看向鬱詩, “鬱詩你能不能解釋清楚?”
眾人將目光對準鬱詩。
鬱詩竭力維持鎮定,但目光閃爍,她似乎也意識到這樣不好,連忙垂下頭,“我忙著燒建盞, 是讓助理去的,可能是助理沒辦事……師父生前最大的夢想就是燒出金油滴盞,我……是我不對,我不該不回蕭家看師父的……”
她上輩子也是早早離開蕭家,但蕭老爺子並未早早過世, 她跟著渣男刑風離開平陽市, 一直糾結於情愛, 糾結於刑風的背叛, 到蕭老爺子去世,她帶著兩個孩子過得困苦落魄,根本沒臉回去, 對老人去世之後也要回去走走這事,沒有任何經驗和印象,所以, 這輩子她也沒有回去。
剛才蕭遙那樣說,眾人懷疑地看向她,她心慌了,下意識就撒了謊。
這是她的缺點,上輩子刑風那個高材生秘書也就是後來轉正的刑太太就居高臨下地說過她,“你沒讀過什麼書,為人淺薄,不知深淺,一著急就企圖撒謊改變眼前困境的毛病,以後還是改改罷。”
蕭遙聽不下去了,冷笑,“閉嘴——”
鬱詩抬起頭,飽含熱淚地看向蕭遙,彷彿她受了欺負似的。
蕭遙並沒有被她激怒,繼續道,
“鬱詩,你是個怎樣的人你自己清楚,我也很清楚。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以後不許再假惺惺地提起我爺爺。我爺爺給了你溫飽,教給你吃飯的技能,你就算不感激他,也不能總是拿他出來裝飾你的偽善。”
現場多數人曾經都是鬱詩的擁護者,看不上只有美貌的蕭遙,此時即便有些相信鬱詩的真面目,也捨不得對這麼一個梨花帶雨的女孩子說什麼重話。
而女同志們,她們鑑婊能力一流,早看出鬱詩不妥,但是完全沒想到她這麼薄情,一時忘了反應。
所以現場,只有蕭遙的聲音。
蕭遙沒有在意,繼續放大錘錘鬱詩,“你的什麼助理,二伯也去查過,壓根沒有去過附近的廟。而且二伯之前去貸款時,也見過你的助理,你的助理也在辦理貸款,顯然沒錢,所以叫助理去塑謹慎,是你在推卸責任吧?”
鬱詩被錘得腦袋嗡嗡作響,死死地看向蕭遙,雙手的手背青筋畢露,臉上火辣辣的痛。
她的心在拼命嘶吼,賤人賤人!
在這一刻,她覺得蕭遙和上輩子的楊小喬一樣,都是賤人賤人,專門和她作對!
楊小喬搶了她的愛人,搶了她的富貴,蕭遙則搶了她的名聲,搶了她的鮮花和掌聲,她們都該死!
圍觀的女同志們終於回過神來了,看了看鬱詩,不屑地道,
“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什麼好東西,天天逼逼什麼蕭遙不懂可以請教她,可都只有口頭上的逼逼,見蕭遙燒出兩窯廢品也只是逼逼,從來沒有過任何實際行動。”
“就是啊,天天說蕭遙這不懂哪不懂,有什麼什麼缺點,表面上勸大家讓一讓蕭遙,實際上還不是揭蕭遙的底,讓人看不起蕭遙?要是我爺爺收了這麼個白眼狼白蓮花,我早拿刀砍了。”
鬱詩聽著四周人的指責,彷彿一下子回到了上輩子,她的腦袋都快炸了,但是她知道,她不能炸,她要想辦法改變這個局面。
她看了人群中的顧時年和廖成鈞一眼,見他們只是看著,都沒有說話,廖成鈞臉上有憐惜,更有怯弱,而顧時年臉上只有冷漠,心中頓時一片悲涼。
原來男人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鬱詩拼命在腦海裡回想,想怎麼解決眼前的困境。
上輩子,她打上門去,說楊小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