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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九月中下旬,這天一天比一天冷,坐在屋子裡都能聽到外面的北風呼呼的颳著。溫綺將要臨盆,這些日子她也不出門了,頂多只能坐在暖炕上時而看著外面發呆。
這些日子她覺得好像每天睡不夠覺似的,明明已經睡到自然醒了卻還覺得累,即將臨盆的肚子看著卻只有七八個月大,讓她心裡很不安,也很少聽見孩子的動靜。
從瀛臺回來後胤?又在她身邊呆了十天左右又去鹹安宮住了,她實在是沒精力照顧兒子,也聽不得他外面嘰嘰喳喳的嬉鬧聲,只覺得刺耳的很。
對於外面宜妃的十一阿哥已經熬過了最危險的三個月還有德妃又有孕的事她無心再聽。
錦和看著主子日漸蒼白的臉色一樣惴惴不安,算算日子九月都快過去了,怎麼主子還沒有要生的跡象?
錦和這一晚守夜時不小心睡著了一會兒,她夢到了孝昭皇后,夢到了孝昭皇后去世前的蒼白麵容,還一遍又一遍的問她妹妹如何了,嚇得她驚醒一身冷汗,心裡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立馬從腳踏上起來喚了幾聲。
床帳裡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錦和顧不上會不會被主子罵就掀了床帳進去,貴妃這時候已經出了一頭的汗,像是睡著了似的,錦和怎麼喊都沒有反應,她甚至都沒有勇氣去探她的鼻息,只跑出去叫了知春和箬竹過來照應,又叫了跑得快的小太監叫太醫,自己則跑去承乾宮求皇貴妃。
永壽宮的動靜幾乎把後宮所有人都鬧了起來,一時間燈火通明。
永和宮裡,剛眯了一盞茶的落羽人還迷糊著,先去看了一眼自家主子有沒有被吵醒,確認依舊睡得像只小豬似的放下心才出門問:“發生什麼事了?”
從外面探了情況回來的許德安道:“剛剛看到個侍衛送了個宮女進承乾宮,好像是永壽宮的錦和姑姑。”
落羽一下就清醒了:“錦和姑姑?貴妃娘娘出事了?”
許德安搖搖頭:“不知道,不過這都宵禁了,冒這麼大風險出來還真說不準,都說貴妃娘娘這一胎的懷象不好,皇上、太后和太皇太后都讓人照應著。”
落羽有些擔心地撫了撫心口:“但願貴妃娘娘平安無事。”
姜太醫帶著吏目從趕到永壽宮給貴妃把脈,施針急救,邊問春和和箬竹情況邊開藥方再讓吏目去煎藥幾乎是一氣呵成,等喘口氣的時候身上幾乎溼透了。
這時候太后和皇貴妃都來了,因為裡面已經在安排生產的事都有接生婆和幾個宮女在,姜太醫只能在外面等吏目送藥過來,見到兩位娘娘立馬跪下請安:“微臣參見太后娘娘,參見皇貴妃娘娘。”
“貴妃如何了?”太后抬手讓姜太醫起身後問。
姜太醫回答:“永壽宮的人報的及時,微臣已經施針讓娘娘醒過來了,只是現在還得抓緊催產,微臣已經讓人下去煎藥了,不然拖太久依舊是會威脅到貴妃娘娘的性命。”
“怎麼會這樣……”皇貴妃憂慮道:“前兩個月不是已經好轉了嗎?”
“娘娘,恕微臣直言,貴妃娘娘這一胎本就懷的不是時候,胎兒在母體內需要精心養護,只是貴妃娘娘一直存著心事且因身體原因喝不下藥,即便身體上有好轉,對孩子的傷害已經不是用藥就能完全治得好的。”姜太醫說著用袖子抹了抹額頭上的汗。
皇貴妃皺著眉問靜姝:“看顧貴妃這一胎的李太醫呢?”
縮在後面的李太醫抖抖索索上前跪下:“微臣參見太后娘娘,參見皇貴妃娘娘。”
皇貴妃氣道:“貴妃的病症是不好治不假,你為何不早些報到承乾宮?”
“微臣……微臣……”他自認沒有姜太醫這般好的醫術,只是求個穩,之前姜太醫來幫貴妃診過一次脈的時候臉色就不太好,跟他說的盡全力,就更認定這孩子是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