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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
溫言臉泛起難為情的紅:「我說有,他說讓我節制點。」
宋莊桐悶聲笑了兩下:「他說你腎虛是吧?」
溫言臉更紅了,他小聲反駁道:「沒有……」
「沒事,你女朋友腎好就行。」宋莊桐脫掉上衣,頭髮被弄得蓬鬆凌亂,一雙眸子緊緊抓著溫言的目光,「用不著你出力。」
溫言驚慌地看了一眼宋景的房門,驚道:「你瘋了?宋景還沒睡呢。」
「他自己能找到事情做。」宋莊桐把溫言攔腰扛到肩上。
宋莊桐把他丟到床上,按著人把嘴裡殘存的那點子藥味給吃得乾乾淨淨。
溫言嘴唇紅潤,濕著眸子,整個人都被裹在溫暖舒適的被子裡,一到溫度低一點的日子,溫言就迫不及待換上長袖睡衣,絲綢質感的睡衣很好剝開,像是給熟透的荔枝剝殼,水靈靈的果肉瞬間就露了出來。
溫言耳朵紅得不像樣,宋莊桐脖頸處一片緋紅,襯得溫言手背嫩白又漂亮。屈起的手指指尖按到肉裡,留下幾個彎彎的、小小的月牙痕跡。
第二天是週末,宋莊桐非常肆無忌憚。素日溫言會態度強勢地要求他不準種草莓,但往往到了後面就由不得溫言,他沒了精力,任由宋莊桐胡鬧後留一脖子紅痕,辦公室其他老師看到後竊笑還不是最丟人的,主要是班上那群小屁孩,借下課時間一個個往他身邊湊,指著溫言脖子上的痕跡問為什麼天氣冷了還有蚊子叮人。
深知搪塞物件不能是愛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小學生們,溫言尷尬地紅了臉,一下課就往辦公室鑽。
這回又被囂張地咬了整個脖子,溫言隨便搭了件白襯衣在身上,拖著痠痛的身體去浴室洗漱,比起脖頸上的痕跡,胸口和大腿內側的兩處紅痕才是嚇人。溫言刷完牙,側著臉從鏡子裡檢視了一下狀況,他有些生氣地咬緊了後槽牙,低聲道:「都說了今天要去鍾老師家看她的寶寶,還給我咬成這樣。」
身後傳來些動靜,下一秒,屬於宋莊桐的氣味靠近後,溫言感覺肩膀一重,從鏡子裡看到宋莊桐睡眼惺忪,懶洋洋地靠在他肩膀上。
「說什麼呢,嘟嘟囔囔的。」
溫言對著鏡子跟他對視。
「在罵你。」
饜足的宋莊桐心情極好地朗聲笑。
「我就在這站著,你直接罵。」
溫言推開他的頭:「別壓著我,我要換衣服了。」
「你們約的是午飯吧,急什麼?」宋莊桐直起身,健壯的男性軀體襯得溫言肩膀單薄瘦弱,脖子上的幾條指痕更是給宋莊桐添了幾分魅力。
察覺到溫言的目光,低頭擠牙膏的宋莊桐倏地抬眸,壓迫感極強,緊緊盯著溫言。
「沒做夠?」
溫言:「……」
他們倆起來得比較遲,早餐被溫在鍋裡,隨便吃了兩口之後,溫言換了身衣服準備出門。
「早點回來,下午帶你去試車。」宋莊桐叮囑道。
溫言點頭:「我們人很多,應該不會打擾太久。」
鍾老師生了個很可愛的女寶寶,她還在休產假,這次是學校裡跟她關係好的幾個老師一塊去探望。溫言買了些補品帶過去,他到的時候其他老師都已經到了。
「溫老師來了。」
「溫老師遲到了。」
「溫老師,怎麼來這麼晚?」
溫言脫掉大衣,略帶歉意地笑了笑:「出門的時候耽誤了一點時間。」
鍾老師穿著舒適暖和的睡衣坐在沙發上,朝他笑了笑:「溫老師最近感覺心情不錯啊。」
溫言表情微赧,旁邊幾位老師已經開始打趣起來。
「溫老師最近容光煥發的,我們都推測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