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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挺有剛啊”!上來第一把就玩這麼大,許虎看著我說。
虎哥,你看牌面上,現在都已經跟這麼多了,我這牌怎麼著也值得上兩圈,好歹也得進入決賽圈吧!怎麼著也得看看你們的牌面吧!
此時的黃毛張軍,猶猶豫豫的說:
“臥槽”!陳兄弟都看牌跟了,我是繼續悶呢?還是看牌呢?他嘴裡嘟囔著說。
黃毛,你快點吧!你是繼續悶牌還是看牌,那還不是麻繩栓鱉--系你(隨便你),你磨嘰半天跟個娘們似的。
“哈哈哈”……
“蝨子多了不怕癢”,反正我現在橫豎都是輸錢的,我再悶五千,張軍用抖動著的手,又放在桌面上五千塊錢。
虎哥,到你了,你怎麼個意思?張軍嘴上叼著煙,整理著手裡的錢說。
我當然是看牌了,陳老弟都明牌上一萬了,還悶那我不就是傻子一個了,我看牌。
許虎拿起他的牌,輕輕的搓了一下,看他看牌的動作,應該是隻看了兩張牌。
有了,有了。
我也跟一把,許虎說著拿了一萬塊錢,放在了桌子中間的錢堆裡。
此時的桌面上,連悶牌加上我和許虎上的一萬塊錢,最少也得有四萬多塊錢了。
陳老弟,悠著點兒,我看你也就是十萬塊錢的現金,別一把牌給你收拾乾淨了,許虎笑著說。
他說話的底氣很足,要麼他看到自己的牌是對子,要麼兩張牌是一個花色的。
虎哥,出來玩嘛?怎麼開心怎麼玩,這張卡里還有二十多萬,我如果輸光了,可以現場轉賬,我拿出方文靜給我的卡說。
如果錢不夠,還有這個,我把車鑰匙放在了桌子中間說道:
最新款的A8,車是剛買的,現在還不到一個月,全款落地一百二十多萬,發票什麼的都在後備箱裡,怎麼著也值個百八十萬吧!
“霸氣”,陳老弟果然霸氣,我就喜歡和老弟這樣的人做朋友,張軍開口道:
我再悶五千,給你們擠擠鍋打打假,我倒是想看看你們誰是真大,誰是詐底的。
張軍左右都是輸,拿著五千塊錢放在了錢堆裡,他完全就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我悶牌加上了兩把一萬,現在還有差不多六萬多塊錢的現金,我看了一眼許虎。
他眼睛有些迷離的,哈欠連天的,手裡拿著手機在發資訊。
我再跟一萬。看著許虎說道:
虎哥,你這哈欠連天的,昨晚上是不是,又和嫂子滾床單很晚才睡的,我笑著看著他說。
老弟,你也是性情中人,我的確是滾床單了,但不是和你嫂子。
“哈哈哈”……
我再悶五千,黃毛張軍又悶了五千,他好像有感覺自己能贏一樣。
黃毛,“你是不是瘋了”?看不到我和陳老弟都明牌上一萬了嗎?悶五千好像不是你的錢似的,許虎放下了手中的手機,有些不耐煩的說。
虎哥,我好不容易這把牌有點感覺,想多悶點,我不能悶啊?再說我用五千換兩萬,我感覺值了。
我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純屬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你愛悶不悶,我再跟一萬,許虎看著我說。
虎哥,我看你穩如泰山的,一萬塊錢眼睛都不眨一下,我笑著說道: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自己生的孩子,明知道是個傻子,也要把他養大。
我再來一萬,軍哥,該你說話了。
現在我的現金還有四萬左右,他們兩個也都懵逼了,我這上來第一把,就給他們搞了小十萬塊錢,而且現在還有三家沒有棄牌。
張軍看了看許虎,又看了看我,最後底下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