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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梓獨自一人站在豪宅的門口,神情實在有些複雜。
他本來早就下定了決心不給莫雲晚任何可乘之機,盡力配合自己向來還算靠譜的上級不知道靠不靠譜的神秘計劃,就算不知道姓莫的究竟想要什麼,也要在任何方面嚴防死守,以免出現意外。
但他也確實沒想到,這姓莫的居然還有這一招,把她向來表現的最為尊敬的這位“學長”都算了進去,讓邵梓不得不做出應有的對策。
這不由得讓邵梓有些許懷疑,是不是莫雲晚自己暴露出的這一個關心點,也是她計劃的一部分,而不是什麼“毒蛇的憐憫”。但又一想,他還是否決了這一個陰謀論——因為如果這個前提條件不成立,莫雲晚本身也不會關注這起案子,乃至於三隊跟進的所有案子的進展。
誠然,邵梓不需要來到這裡,因為他本來就不應該知道江秋這不為人知的行蹤。但作為經常莫名其妙的為他人操心,被嘴毒的莫雲晚戲稱為“無差別母愛”的一種本性,邵梓又不得不跳下這個陷阱。
在邵梓的視覺角度當中,歸到自己這個隊伍的人都需要好好注意,比如陸遙作為新人的狀態,比如現在這個接觸不多的江秋,再比如宋喬雨——這位比較特殊,剛剛進隊的時候邵梓觀察了幾條,發覺這位實際上不算太皮也並不叛逆,
只需要指揮就能好好辦事以後就放下了心。但偏偏後來又發現了這個人身份特殊,因此又多了一層其他的擔憂,但基本的判斷並沒有過多的改變。
但輪到了江秋身上以後,事情又變得有所不同。嚴格意義上來說,江大少爺不能算是下屬,平常又只是擔任梁安身旁“湊人數”作用的一個局外人,雖然邵梓比其他人多知道一些事,也明白江秋的存在絕不僅僅是作為一個小少爺無事可做佔位置的消遣,但因為梁安那種敵我不分的保密措施,他的瞭解程度其實也止步於此。
畢竟一個毫無武力,又顯而易見的存在社交方面障礙的人獨自來到這樣一個水很深的地方,實在聽上去比較嚇人——起碼在擅長給人當媽的邵梓眼中是這樣。
他甚至自己和自己探討過,用左右互搏的方式最終得出的結論是這樣一個在象牙塔中被保護著長大的獨生小少爺,還對人情世故一竅不通,顯然不會明白這種地方會存在什麼可以跳的坑,指不定一個不留神把自己變成把柄給賣了出去。
對於豪門和騙術,邵梓一向懷有一百二十分的敬畏,敬而遠之的敬,畏而不懼。
畢竟除了那些在同事裡廣為流傳的丟人情史以外,邵梓自己並沒有暴露出來更多的內情中或多或少的摻雜了一些相關的內容。
令邵梓本人很難不多加在意這方面的問題。但想來莫雲晚還不至於神通廣大到這種地步,連這種東西都能算在裡頭。
而這次的目的地,確實也是這樣一個集中所有邵梓在意的資訊為一身的地方,和現在的案件的關係也順理成章。
邵梓抬頭看了一眼花園大門。這大宅子可比之前見的別墅大了不少,並不是那種批發銷售的別墅區的建築,而是郊區自建的一個巨大建築群,甚至堪稱一個獨立的莊園。
屬實闊氣。
而江秋的車也可以看出就停泊在門內的十米開外,以此也可以證實莫雲晚的所言非虛。
江秋確實一個人來到了這裡。
琢磨了半天,邵梓走到了門前,按響了門鈴。
片刻以後,有人接聽了內部的連線。
“打擾一下,我是來這裡拜訪的人的朋友。”邵梓也不太清楚江秋來這裡的理由,因此也模糊了說辭,“姓江的朋友,我看見他的車在外面,應該就在裡面。如果不會不方便的話……”
裡面的人也乾脆的任他進去了。邵梓能稍微聽出口氣中的意思,開門的應該是宅子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