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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落山的時候,在馬監門外等待的陳郋等來了塵埃落定。整個邤縣,願意試種一年草料的,只有老張一家。
失意的陳郋在第二日去了縣令署,將最終的結果告訴了薛元詔。
對於只有一戶人簽定了契約的結果,薛元詔也是完全沒有想到的。他的失望不比陳郋少。本以為把賬都算得如此清楚了,眾人一定爭先恐後簽約,結果到頭來卻是這般冷清的局面。在想象與現實之間,果然還存在著許多的預料以外。
陳郋提議再去幾戶人的家裡走一走。薛元詔思索許久,否決了這個提議。“對百姓來講,種植草料本就是穩賺不賠的好事,只要有人起頭,哪怕一戶,都不怕沒人響應。如果我們上門勸得多了,反而讓人疑慮。”
陳郋想了想,同樣薛元詔的看法:“那也只能如此了。希望老張這家人能夠種植成功。”
無論過程如何,薛元詔對事情結果的期待永遠是樂觀的:“一定會成功的。我相信到最後,所有人都願意改種草料的。”
“嗯!”陳郋竟然也受到了薛元詔的感染。
草料的事情就此暫告一段落,接下來又該做另一件正事了。薛元詔看著陳郋,問道:“監令什麼時候方便,能夠讓我進馬監看看。”
“隨時方便!”
“那就今日下午?”
“縣令這麼著急的嗎?”
“等不及想看了!”
“好!下午未時初,我在馬監門外恭候縣令!”
……
下午。
薛元詔帶上劉湶和竇荊,坐上縣令署的馬車,直接到了馬監的門口。馬監監令陳郋沒有食言,已經在此處恭候了。
此時距離薛元詔到任邤縣縣令剛好一個月時間。在兩刻前剛出縣令署時,劉湶和竇荊聽說是要進馬監,對於成功與否,兩人心裡完全沒底。但是此時此刻看見馬監的監令畢恭畢敬迎候於此,兩人內心的震撼不亞於目睹了一場八月酷暑飛冰雹。
詔哥到底用了什麼辦法??把陳郋都收服了!!
陳郋親自引路,縣令署的馬車大大方方地駛進了太僕寺邤縣馬監。
劉湶向薛元詔豎起大拇指,道:“詔哥,我真服你了!”
薛元詔笑笑:“兄弟間不講奉承話。”
……
縣令署的馬車停在了馬監的公房區域。薛元詔三人下了馬車。陳郋已經準備了幾匹馬於此。他想帶薛元詔幾人騎馬先在這廣闊的、萬餘畝的馬場裡馳騁一番。
薛元詔不會騎馬,又羞於直言,只好說道:“這……這陽光有些刺眼。”
一旁的竇荊卻不開竅,“開導”薛元詔:“這才剛進七月天,這陽光哪裡刺眼了,詔哥?”
薛元詔只當沒聽見,自顧問陳郋:“馬在何處?”
“此時都在馬廄。”陳郋回道。
薛元詔:“那我們直接去馬廄看馬。”
陳郋:“縣令不必急,我們可以騎馬先在四處看看。”
竇荊此時犯了騎馬的癮,很“不合時宜”地插話:“是啊,詔哥,這廣闊的馬場,縱馬馳騁,屬實暢快。”
薛元詔還是當沒聽到,只顧告訴陳郋:“我們直接去看馬吧。今日只看馬。”
“行吧。”陳郋便不再堅持。
“兆馬和定馬是在相同的馬廄麼?”薛元詔又問。
陳郋:“不是,兆馬和定馬是分開關養的。”
薛元詔:“那我們先看本地馬,再看兆馬。”
陳郋:“好。”
薛元詔:“另外,兆馬和定馬配生的馬又關養在何處?”
陳郋:“與兆馬、定馬分開關養的。”
薛元詔:“我們先看前兩類馬,再看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