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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圖書館閉館,管理員美娟老師走了,聽到了鎖門聲,我倆這才從書櫃後面出來。 林雨跑到門邊仔細確認,透過玻璃門朝外看去,確定所有人都離開了,她這才轉身朝我走來。 我倆坐在地下開始商量這次行動的計劃,首先要確定的就是,找到圖書館裡暗門的位置。 根據林雨的回憶,陳思琪告訴她暗門大概的位置,我們決定先從圖書館最後一排的牆面找起。 林雨開啟了手機上的閃光燈,在黑暗的環境下,燈光的亮起會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張易玄,你的手機呢?怎麼不開燈啊?” “我能看的見,你別管我了,咱們分頭找吧!” 我倆一個人從圖書館最後一排牆面的最左側查詢,一個人從最右側查詢,然後再到中間匯合。 這是我第一次,在晚上沒有人的時候來圖書館,雖然平時的圖書館也很安靜,但是和現在相比,這空曠安靜的圖書館可真是落針能聞。 屏住呼吸甚至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現在想想平時圖書館裡,總能聽到有人小聲的呢喃和書頁翻動的聲響,反而讓人覺得是那麼安心。 透過手機發出的光,看著書架上一排排新老交替的書籍,古樸且神秘。每一本書彷彿在黑夜的映襯下都透露著一絲莊嚴和神聖。 書本自古以來就是人類歷史直到至今,傳承下來最重要的瑰寶,每一本書都承載了一個人或多個人的思想和感悟。 每一本書都凝聚了人類寶貴的智慧和結晶,在我看來書本既是載體也是傳承。 就這樣在一番感慨過後,我一本一本小心的將書從書架上搬了下來,小心且有序的放在桌子上,方便最後再恢復到原位。 就這樣在忙碌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累的癱坐在地上,最後一排牆面,右側書架上的書已經全部搬空了,取而代之的是,滿桌被碼放的整整齊齊的書堆。 書本清空後,簡單休息了一下,我沿著靠牆的書櫃一點一點的尋找。 看著老舊書架後面的白牆,我用手輕輕撫摸敲擊,用耳朵仔細的聽,我想如果有暗隔的話,聲音肯定是不一樣的。 我現在的聽覺異常靈敏,只要有不同的地方我一定可以聽出來。就這樣我一路摸索敲擊一路仔細聆聽,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和林雨相遇了。 我倆簡單交換了一下資訊,她沒有像我一樣將書搬下來,把注意力放在書架和牆面上,而是仔細的尋找書架上可能隱藏的機關,看看有沒有能用到鑰匙的地方。 我倆討論的結果就是一無所獲。互相之間都沒有找到半點有用的線索,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的兩點多了。 我倆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後,決定交換位置繼續尋找,還是那個道理,同一個位置不同的人找,也許會有不同的發現。 我還是用我最笨的辦法,所謂“物近本原”,說的就是把事物所有表面複雜的東西全部去掉,只剩下事物原本的樣子。 我把林雨那邊書架上的書也都搬空了,一樣是邊敲擊牆面邊尋找,就在我又快要從最右側找到中間時,內心覺得又要一無所獲的時候。 我的手摸到了一條細小的縫隙,縫隙很小,用眼睛幾乎不會注意到,用手卻能感覺到。 我用左手中指輕輕的沿著縫隙的延伸滑動,直到縫隙延伸到了地下找不到了,我用手使勁敲擊縫隙處,傳來的聲音卻和正常的牆面並沒有什麼區別。 我一度懷疑是不是就是正常的牆體老化,造成的縫隙,是不是我大驚小怪了。 想到這我一屁股坐到地下,感覺唯一的一點動力也化作了泡影,我癱倒在地上,也顧不得地上髒了。 我兩隻手交叉的枕在腦後閉上眼睛,靜靜地休息。隨著我的呼吸漸漸平緩,我靈敏的耳朵似乎捕捉到一絲聲響,氣若游絲卻又無比清晰。 我使勁閉緊了雙眼,從平躺的姿勢換成了伏耳趴在地下的姿勢。 正當我全神貫注的去聆聽的時候,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打斷了我,抬頭一看林雨正蹲在不遠處雙手捂著嘴盯著我笑。 眼角的笑意再加上顫抖的手,已經表示出了她在強烈抑制自己。 林雨強忍著笑意問我:“張易玄,你知道你現在這個姿勢像什麼嗎?” “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