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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發現無論如何都無法記錄祂的名字後,許晨竟然發現自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楊爺爺也讓他不要傳播。
這麼看來,許晨覺得自己最好還是三緘其口。
有人敲門。
許晨過去把門開啟,門外正是楚上尉。
他看了看許晨,臉上有些擔心:“許晨,你沒事兒吧,我看你的臉上很糟糕?”
許晨不明所以,但還是搖頭:“沒事兒,我很正常……”
“那就好,還有就是,你既然能說話了,那你還能接著告訴我們你知道的事情嗎?”
許晨這下遲疑了一下,最後想了想,還是點點頭:“行。”
“那行,你先去上次的會議室,我隨後就來。”
“ok”
許晨說罷,就出了門。
楚上尉看了一下房間內,環視了一圈,最後發現了桌子上撕成碎屑的信紙,他敏銳的感覺這可能記錄了什麼,於是快步的過去,仔細的檢查紙條,發現,能夠徒手拼接後,小心翼翼的挑出有痕跡的紙條。
這些歸類後的紙條有字跡的並不多,他看了看,似乎能拼湊出來什麼字。
照著紙條不規則的邊拼起來後,楚上尉一臉不解。
這個紙條上是用不知名的文字寫的紋路,是某種有著大量銳角與複雜的曲線的象形文字,跟之前許晨與葛老寫的東西無限相似,似乎像是一個單純塗鴉,而不是文字。
他雖然看不懂,不過還是找來寬膠帶,把這個紙條儲存了下來,吩咐士兵將其送到了智庫……
許晨在空無一人的會議室內等了許久,最後楚上尉才姍姍來遲。
他掏了一個本子,看著許晨:“我話也不多,咱問完之後就沒事兒了,等到你出去賠償款就能到賬。”
許晨點頭。
“行,在上次會議,你應該是想說什麼,然後就沒辦法發聲了,後續我們檢查,發現會議室內當時宛如被挖走一段時間一樣,你知道怎麼回事兒?”
他想了想,這個問題難以確認,自己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
楚上尉點頭表示瞭解:‘那行,那你說說當時你想說什麼。’
許晨看了一下週圍,就楚上尉一個人,他本來不打算說的,不過,就一個人的話,許晨不免有幾分活動的心思。
“這個問題可以回答,不過我就怕你不相信。”
楚上尉卻笑了一下:“那麼我只負責問詢與記錄,你說你的就行。”
“好,實際上我當時不只是想說什麼,那個時候我已經說出來了。”
“嗯?”楚上尉有些意外:“那,你說了什麼?”
“我說的是一個名字。”
“什麼名字?”
“楚上尉,你能幹到這個位置的話,肯定見多識廣吧?”
楚上尉看著許晨,不理解他為什麼會提起這個:“我參與很多戰役,也可以這麼說。”
“行啊,那你有沒有聽說這麼一個故事?”
“你說,最好別太長,現在沒記錄員了,我還要自己親手記。”
許晨看了看楚上尉的本子神秘一笑:“相傳一個叫馬丁·加拉德的美國心理學家做了一個實驗。
在死囚行刑前,法官把他帶進一間黑屋子,蒙上雙眼,綁在床上,並且告訴他可能會因流血而死。然後,讓人用木片在死囚的左腕上劃一下。接著,開啟水龍頭,對著床下的銅盆滴水,發出叮咚的聲音,滴水聲由快到慢。
死囚產生了極大的恐懼,他感到手腕劇痛,自己的血正在慢慢流失。過了一天,法官再次來到這裡,發現囚犯已經死了。監測記錄顯示,死亡症狀與因失血而死相同,但實際上他一滴血也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