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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氣明媚,陽光燦爛,天空澄澈如洗。
一輛紅色阿斯頓馬丁疾馳而過,帶起的風捲起地上的落葉,葉子打了幾個旋緩緩落到地上。
到達槐城城郊監獄,姜沫腳尖壓下剎車,車子穩穩停在監獄門口,引來些許側目。
姜沫下了車,靠在車身仰頭望天,天氣不錯,今天是個好日子。
等了大概半小時,監區的大鐵門從裡面開啟。
姜沫立刻站直身子,迫不及待往前探,想看清一些。
隨著鐵門緩緩拉開,陸緯廷的全貌出現在姜沫的視野裡。
他面板比以前黑了一些,筆挺地站著,陽光照在他身上,他眯了迷眼,深吸了幾口久違的自由的空氣。
姜沫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過去:「哥!」
陸緯廷伸手接住這個擁抱,姜沫衝刺跑過來的力量出乎他的預料,他往後趔趄了兩步。
「這麼大人了,還這麼孩子氣。」
姜沫仰起頭,陸緯廷的臉倒映在她的瞳孔裡,很久沒見了,要仔細多看幾眼。
陸緯廷五官立體周正,在獄裡剪了板寸頭,精神抖擻,整個人透著硬朗的氣息。
差點忘了,陸緯廷以前也是槐城那群富二代裡出了名的英俊帥哥呢。
只是這張曾經完美的臉上出現了瑕疵。在他的額角上有一個傷疤,那處的面板微微凸起,膚色和其他正常的膚色也不一樣。
姜沫一下子就笑不出來了:「哥,怎麼弄的?」
姜沫想要伸手摸一摸,還未碰到額角,手被陸緯廷抓住。
陸緯廷:「舊傷了,不疼。」
姜沫一副護犢子的樣子:「是裡面的人打的吧?不行,我要找他們討個說法。」
陸緯廷一把攔住姜沫:「裡面的世界你不懂。弱肉強食是潛在的規則,我是得了一個疤,跟我打架的人也掉了三顆牙。」
見姜沫冷靜了些,陸緯廷才繼續說道;「要討說法,也不能搞錯了物件。歸根結底,這一切都是拜陸雲和所賜。」
提起陸雲和的名字時,陸緯廷是咬著牙說的。
姜沫一頓,眼神逐漸失去了溫度。
陸緯廷撫上自己額角的傷疤:「這塊傷疤是我的勳章,每一次照鏡子,它都在提醒我,一定要把被陸雲和奪走的一切搶回來。」
「沫沫,你會幫我的,對嗎?」
面對陸緯廷的注視,姜沫堅定地點頭:「會的。」
一輛黃色的摩托車突突突駛過來。
姜沫看到身著黃色服裝的配送員從摩托車後的配送箱裡拿出一束花,走了過來。
「請問是陸緯廷先生嗎?」
陸緯廷:「是我。」
配送員將花遞給他:「這是陸雲和先生訂給您的花,請您簽收一下。」
陸緯廷眼神一凜。
花束裡大概有十幾朵花,玫瑰、鬱金香、百合、向日葵等經過花藝師的精心穿插,色彩明亮和諧,花瓣上透著水汽,鮮艷欲滴。
若是平時,姜沫會很喜歡這束花。
可惜這束花來得不是時候。
姜沫看到陸緯廷變了的臉色,頓時火氣湧上頭,陸雲和,他怎麼好意思?
花束上插著一張卡片。
陸緯廷用手指夾出來,上面寫著:「歡迎歸來。」
陸緯廷解讀道:「是他的作風,看似祝賀,其實是以勝者高高在上的姿態跟我宣戰。」
「畢竟,我現在確實是失敗者。」
陸緯廷的語氣悲從中來。
姜沫一急,搶過花丟向不遠處的垃圾桶:「不需要他惺惺作態。」
花束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準確的掉進垃圾桶裡,與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