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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諾溪一頓,慢慢看向司安,眼眸中一片沉沉之色,滿是複雜。片刻,淡淡道:「司安大人果然厲害。」
知道他想要什麼,知道他渴求什麼,關鍵時候還借著時機拿來利用,此等心性,確實可怕。
司諾溪垂了垂眼看向自己的左臂,彷彿能看到那亂糟糟的紗布,眼中冰冷散去幾分,輕聲喃喃道:「可惜了,司安大人說的太晚,我已經……將自己賠了個乾淨,一點都不剩了……」
比起司家,那個所謂的家,和讓他一點點冷了心的父親,他現在更想看慕沉勾著唇角笑一笑。
慕沉,慕沉……
司安並不解其意,但是觀其神態也隱約猜到,他這是不願意回司家的意思,冷下神情:「五公子竟是連血緣親情都不顧了,看來是鐵了心要離開司家。但是五公子你要知曉,雪崖劍是永遠屬於司家的,而與雪崖劍有生死契的你,除非死了,否則永遠擺脫不了雪崖劍,也就離不了司家!」
沉沉的夜幕開始籠罩下來,司諾溪沉默。
他本想說清楚,讓司絕涵將他不回司家的意思帶到。畢竟以司絕涵恨不得他早死了事的性子,定會添油加醋一番,好叫父親對他徹底失望,革去司家少族長身份,不成想,司安也來了。
如此,他今天這一趟就算是白跑了,甚至回不回得去紅楓谷還要兩說。
算了,他和司家本就沒那麼容易斷乾淨,大打出手也是早該料到的。
司諾溪無言,揮劍而起。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十六了,晚了一步(&039;へ&039;)
算了,十五的月亮十六圓,等會兒還有一章,等著哈(=▽=)
☆、不醒(雙更)
夏玉城在屋子裡踱來踱去,連屋外的風雨雷鳴聲都被他的腳步壓下去不少,時不時停下看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喬雲溪,注視片刻,發現他還是不動,便又開始在來來回回的走。
慕沉坐在床邊,一手握著喬雲溪的手,一手在他臉上輕輕撫了撫,動作輕微,眉眼間儘是溫柔,還夾雜著若隱若現的疼惜。
莫寒城抱著劍在床邊站著看了片刻,回頭沖夏玉城低聲道:「別走了,歇歇吧。」
夏玉城頓住,走到他旁邊看看喬雲溪,又看看半晌維持這個動作,幾乎是木頭一樣一動不動的慕沉,心急火燎的原地轉了半圈,面向莫寒城亦是有意放輕聲音,道:「我擔心啊,都到晌午了!再困也該睡夠了!雲溪師弟怎麼還不醒?!」
莫寒城沉默看嚮慕沉,雖然已經問過,但還是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慕沉師弟,雲溪師弟真的只是睡著了?」
昨日午後開始下大雨,到現在也絲毫不見雨勢減小。而自今日早上夏玉城來找喬雲溪,從慕沉口中得知喬雲溪在睡,閒得無聊又被勒令不準亂走,便轉而去找了莫寒城。一面賴著混時間,一面也打算幫幫忙什麼的。
雖然下了少見的大雨,天氣惡劣,但確實仍舊沒出什麼亂子,玄機子所說的天湖變故,除了大雨外再未見端倪。
臨近午間的時候,夏玉城拖著莫寒城又去到喬雲溪那裡,想叫著他再去福喜樓坑莫寒城一把,結果得知喬雲溪還在睡!
起初夏玉城只是以為喬雲溪自歷練中抽身過來,許是疲乏了才睡那麼久,但是莫寒城卻是覺得不對勁。
自從喬雲溪入靜瀾峰,十幾年間日日晨起,到峰頂隨他練劍,便是不練劍也定是醒了去做別的,從不曾睡到午間!
二人之後便一直守在這裡等,可等了許久不見喬雲溪有絲毫要醒來的樣子,睡得極沉。
慕沉的視線依舊落在喬雲溪身上,不曾有絲毫轉移,淡淡回應道:「只是睡著了,再等等吧。」
夏玉城嘆口氣,有心無力,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