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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裴駰不解。
「我夫君就曾在西北軍服役,在少將軍麾下。」喬遠頓了頓,「嗯他應該是你的弟弟或者哥哥?」
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裴駰有些激動,這會兒更覺喬遠親切,「那是我胞弟!」
喬遠也忍不住笑了,緣分還真是個奇妙的東西,「那阿黎先前說你賺的銀子都支援邊關將士了?」
裴駰點了點頭,娓娓道來:「縱有朝廷撥付軍費,層層盤剝下來,到了邊關將士手裡也不剩多少。我阿爹雖身處高位,但卻是武官,又遠在西北,對於貪官汙吏之事,實在是鞭長莫及。我為人臣,為人子,所以想為邊關將士略盡些綿薄之力。」
喬遠大受震撼,他孑然一身來到這個不知名的朝代,其實對這個朝代並沒有多少認同感。但古往今來,從不乏為國為民前僕後繼的義士。
喬遠想了想便道:「既如此,我便只抽一成利,餘下的,也算我和我夫君為邊關將士盡的一份心意。」
「不可。」裴駰搖頭拒絕,「我們身處高位,食君俸祿,所以需要承擔責任,你沒有這個必要。我們便按正常的生意往來,我出人力和店面,你出方子,利潤我們四六分如何?」
喬遠沒應,解釋道:「我夫君在西北服役時,年紀尚小,頗得軍中叔伯照顧,我這番也是為了報答當年恩情。其二,我們為褚朝百姓,邊關將士徵戰沙場亦是為了保護我們,我既有這個能力,理當也出份力的。」
裴駰覺得不妥還想說什麼,喬遠便拿出他對付俞大猛的那招,佯裝生氣,「你是不拿我當朋友嗎?」
裴駰不由失笑,「你和阿黎的脾性還真是有些像。」他想了想又俏皮的補充道:「至於阿黎的身份,讓他自個兒跟你說吧!」
喬遠汗顏,這天下姓褚還很尊貴的能有幾個?
真的不必再說!
這邊兩人商討完生意的事,那邊俞大猛和溫景年似也是討論完了,齊齊向這處走來。
喬遠笑意盈盈地望著俞大猛,待他走近,伸手幫他撣去了衣服上的土,問:「談的怎麼樣?」
俞大猛點點頭,眼裡也有笑意,老實地回答,「都與溫大人說明白了。」
這兩人之間也沒什麼特別的動作,但自有一股溫情在。
溫景年疑惑地看向裴駰,裴駰別過臉去根本不理他。
溫景年:「」
待兩人離去,喬遠方與俞大猛說了裴駰的來歷。
俞大猛驚訝不已,「他竟是少將軍的哥哥?」
然後,俞大猛一拍腦袋說:「我想起來了!」
喬遠被他嚇了一跳,「什麼?」
「上次那個我覺得眼熟的小公子,我是在少將軍的案桌上看見過他的畫像!」
喬遠:「」
隱隱約約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八卦!
溫景年這趟來不僅是接裴駰,也是奉命迎褚黎回宮。
喬遠原想給他們踐行,但褚黎絕不願意和溫景年坐在一桌上吃飯,踐行一事便不了了之。
出發這日,喬遠攜俞大猛前去送行。
褚黎有點傷感,抱著喬遠悶悶道:「我捨不得你。」
宮規森嚴、距離遙遠,今日一別,來日不知何時能再相見。
他二人是喬遠來到這裡後聊得投契的為數不多的朋友,喬遠也有幾分傷感,拍了拍他的背道:「我會常給你們寫信的。」
「那是!」褚黎語氣又歡快了起來,「我們還有生意要做呢!」
喬遠掏出一封信遞給了裴駰,「適前所說的冬日種菜一事,我又想到了一個法子,但不知能不能行,我寫在紙上了,你可以照著法子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