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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寄一個勁兒鬧他,還要拉他上樓欣賞一下他收藏的幾百g藝術品。
賀讓驍罵他有病,罵他不害臊,撈起書包離開。
剛走到門口,裡外同時拉門,賀讓驍看著夏池也就知道治周寄的人來了。
他乖乖叫人,「早啊,池也姐。」
夏池也拎著一袋蛋糕,拿了倆給賀讓驍。
周寄不太滿意,「你怎麼又來了。」
夏池也晃了晃手提袋,「我自己烤的,你要不要嘗嘗。」
對方眼神軟軟的,乖乖的,周寄搓了下頭,扭頭嘆氣,
「你每天怎麼這麼閒。」
賀讓驍從周寄店裡出來,林澈奪命電話就打了過來,非要他上他家搞什麼秘密行動。
賀讓驍去的時候,林澈已經開啟了投影儀。
他丟下書包,懶懶地往沙發上一坐,抽出手機點著訊息,群訊息太多了看得眼花繚亂,他有強迫症,看不了紅色小點,必須一個一個清理掉才舒坦。
林澈說搞了點好東西兄弟們一起分享,鎖好門拉上窗簾,開啟膝上型電腦。
賀讓驍精力集中在清小紅點,壓根沒注意到林澈,陡然響起了的聲音,他視線才移向電腦。
畫面有些粗暴,是他從沒見過的一幕,眼睛像是被燙到,以至於眨眼都難受。
那是一種他從沒接觸過的畫面。
一種新的形態。
不太優雅的聲音在耳邊哼哼唧唧,獵奇心太強的男生頭挨著頭,又激動又害臊。
昏沉的屋內有點燥熱。
賀讓驍以前不是沒在小廣告看過這些,他也好奇過,但僅限於於好奇,而不是一屋子人湊一起看。
這畫面有點……詭異。
他按滅了手機,忽然起身抓著書包掛肩上。
林澈嚇一跳,按了暫停鍵回頭看他,「你幹嘛走啊?」
賀讓驍沒什麼表情地說:「我未成年人與你們格格不入。」
「……」
他說得也沒錯,他的生日在年底,算起來比林澈他們小。
從林澈家出來,他回了春蔭街,站在綠門口猶豫了幾秒鐘,開啟門鎖又重重關上。
他的房間就在程爾的正下方,房間內陳設簡單,一張床一個書桌一把椅子,屋內沒什麼書,全都讓賀建明發瘋時撕了。
房間唯一的裝飾是放在門後的棒球棍。
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把衣褲都洗了,住在程爾家不方便,衣服還好,他的內褲壓根沒地方晾。
想到些什麼,他又從櫃子裡翻出幾件衣褲裝書包裡。
周寄悄無聲息拉了個群,賀讓驍發現時,他們都聊了好多條訊息,他也懶得翻就近看了看周寄發的小貓圖。
比他頭像好看。
他盯著頭像看了會兒,又去翻跟程爾的聊天記錄。
很少,一會兒就能翻到頭。
他習慣性將聊天記錄截圖,收進相簿裡。
那天後來賀讓驍是被嚇醒的,門差點被從外踹開。
賀建明在外面破口大罵,「野東西,你他媽鎖著門做什麼。」
辱罵聲伴隨著又一腳踹,他的房門晃了幾晃。
賀讓驍摸了把汗濕的額頭,坐起身,屋外鴉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他沒醒透,思緒很散,恍惚地往枕頭上看。
是一場夢。
重重的孤寂感堆在心口不散。
很快這種孤寂感被煩躁佔據。
屋外酒瓶子摔碎,賀建明汙言穢語地罵著賀讓驍和他媽。
緊接著又去踹他的獎盃櫃。
賀讓驍摸起防身的棒球棍,恰巧這時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