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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指望夏橋回復,公交車顛顛簸簸,她戴上耳機,點開一篇voa慢速新聞聽著,視線放到車外。
臉上平靜,內心卻翻湧著,她覺著金娜只得到了停課實在是太簡單了,到底是她家底硬,估計到最後也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手機振動兩聲。
她回神,低著頭點開螢幕。
夏橋發了好長一段話,還有一條影片。
[q:對不起,我當時太膽小了,你保護了我我沒敢站出來為你說話。那天你被金娜那夥人堵在宿舍的時候,我回來拿東西碰見了,但我不敢出聲,也不敢讓金娜知道,她知道我看見了就完了。真的真的對不起,後來你轉學,我想過把影片給你,都怪我膽小害你被老師同學誤會,對不起對不起。影片我一直儲存著,每天都提心弔膽的,我怕金娜發現也怕你過的不好,程爾同學,你會不會怪我太懦弱膽小啊?]
程爾看著這段話,久久沒動靜,附上的那段影片長達12分鐘,她沒勇氣點開。
忽然,頭頂被碰了下,程爾倉皇抬頭,潮濕的眼角紅得艷麗,但卻在看見賀讓驍後,眼眸變亮了。
賀讓驍怔了下,「嚇著你了?」
程爾按滅手機拽下耳機,低頭蹭了下眼角,悶聲悶氣說:「沒。」
靜了靜。
賀讓驍在她旁邊坐下,程爾視線落在他小指上,「你昨晚在周寄這兒啊?」
她又問:「你的手還疼嗎?」
賀讓驍嗯了聲,「你剛在看什麼?」
他的視線停在她鬆垮搭在脖子的耳機上。
太陽從雲層探出頭,一點點薄光透過玻璃窗照在兩人中間,光很熱,她的思緒很亂。
沉默了片刻。
她點開螢幕,遞過半隻耳機,問他要聽歌嗎?
賀讓驍看了她一眼,接過耳機,指尖相觸不過幾秒分開,他轉過臉,戴上耳機。
他的神情懶倦,大概是昨晚沒睡好,睫毛亂七八糟支著,眼尾有點粉,眼底陰影比較重。
隨機播放的一首粵語歌在兩人耳間傳遞,薄光照在兩人的校服衣袖上,樹蔭錯落灑下,影子曖昧交疊。
告訴你天光瞭望著你我不再怕
這一秒晴空十萬裡開出花
天光了這一秒只需要
以後就這麼簡單可以嗎1
賀讓驍手被籃球砸骨折的事情在溫吞枯燥的高中生活裡成了鮮活一筆。
平時他人緣好,不少同學給他買牛奶,就連砸他那人聽說了也主動承擔醫藥費。
三班幾個女生在門口張望,坐最後的同學故意大聲喊賀讓驍名字。
賀讓驍慢條斯理回頭,視線遊離了幾秒鐘,起身朝著後門走去,經過程爾座位時,他稍稍停頓了一秒鐘。
程爾低頭算題,心裡七上八下的注意力不在草稿上,餘光裡那雙鞋逐漸靠近,連風都帶有他的氣息。
忽然,一袋餅乾掉在她的草稿紙上。
她慌忙抬頭,賀讓驍已經站到了後門口,跟女生說些什麼,再轉身時,視線與他撞上,他手裡空蕩蕩,背後的女孩失望離開。
程爾攥著餅乾,忽然心跳特別快。
她想說謝謝,賀讓驍卻沒停快步回座位坐下,拿起筆重新寫題。
程爾沒急著跟夏橋聯絡。
她轉學前夕,金娜得知程淮山投資失利後對程爾態度就變得明目張膽,最先只是故意將程爾的床單潑濕,將她的作業本泡水,事情爆發那天是程爾去橋牌協會遞交退會申請,回教室途中遇到林星裡,他叫住程爾說了兩句話,金娜看見了一直懷恨在心。
得知她要轉學,程爾收拾行李的時候,金娜闖進宿舍指控程爾偷她的漂亮項鍊,非要將她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