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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從分工後,賀讓驍離開教室就沒見著人。
程爾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反覆擦著護欄。
「草!領導來了是要舔護欄還是啥,這有什麼可擦的。」林澈將抹布重重砸進盆裡,氣鼓鼓說:「學校真他媽喜歡做表面工作。」
政教主任正站在操場上視察搞衛生情況,祁妙碰了下林澈:「知道也別說出來。」
「領導來就連欄杆都要擦,虧他們想得出。我就要說。有本事改善下食堂啊。」
林澈後腦勺被拍了下,他回頭看見黃彬站在原地,瞳孔縮了下,「老班,你屬貓的話,走路都不出聲啊。」
黃彬應該沒聽見他那些混帳話,低聲呵斥:「還不擦,等著別人擦完呢。」
林澈不情不願撿起抹布繼續擦,嘴裡還不忘惹程爾,「程爾,你跟驍哥鬧彆扭了啊?」
程爾手一頓,「沒有啊,怎麼這麼問。」
林澈說:「沒有嗎,你倆最近都不說話,還是說你倆轉地下了?」
祁妙過來招呼林澈一巴掌,「你不說話會死啊。」
林澈後頸吃痛,抱怨地看著祁妙,「祁妙,你要是有覃夢一半溫柔就好了。」
覃夢是三班班花,祁妙狠狠瞪他,還故意把髒水撒他臉上表達不滿。
程爾因為林澈一句話,整顆心都被吊在半空中。
林澈跟賀讓驍關係好,他知道的八卦肯定也會分享給賀讓驍。
賀讓驍會不會知道了。
程爾拎著水桶,心不在焉地經過操場。
忽然肩膀被人撞了下,身體往旁邊偏,又有手攬了一把,她穩穩噹噹站在原地。
桶裡的水灑了一些。
白色的鞋頭被髒水浸濕。
「嘶——」程爾聽見很低很低的抽氣聲,大概是剋制不住了才從嗓子裡湧出的。
緊接著籃球落在地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茫然了兩秒,程爾抬頭看見賀讓驍,他半舉高著手,擋在她身側,兩個人捱得近,衣服疊著衣服,他的另一隻手還懸在她肩頭。
「兄弟,不好意思啊。」有人撿了籃球,朝賀讓驍道歉。
程爾反應過來,看他舉著的手:「他砸到你了嗎?
他的小指以怪異的弧度蜷著,在程爾看過來時,放下。
程爾想抓他手檢查,被他藏在身後。
她腦子裡總閃過那一秒的畫面,語氣篤定,「你手受傷了。」
程爾帶著賀讓驍去校醫院,醫生建議他們去大醫院拍片,如果嚴重還需要上石膏固定。
程爾聽著眼眶都紅了,盈滿淚水,自責又後悔,她完全不知道自知這副樣子表現出有多心疼。
賀讓驍笑了聲,「老師,你別嚇唬她了,沒那麼嚴重。」
他還用受傷的那隻手蹭了她發頂,表示沒事。
籃球砸過來的衝擊力不容小覷,程爾以前見過同學打籃球骨折的,她慌得不行,堅持請假陪賀讓驍去醫院拍片。
檢查的過程漫長,等待像是一把鈍刀細細的磨著她。
「怎麼又讓你受傷了。」程爾呼吸都有點難受。
上次他耳下傷口就讓她心疼了很久。
賀讓驍見她真嚇著了,坐得離她近了些,敞開腿膝蓋就要碰著她的,他又收了回去。
「跟你沒關係,你不用自責。」賀讓驍安撫她。
程爾不知道是心疼的,還是氣他不在乎的態度,嗓音悶悶的,
「我一點也不想你為我受傷。」
賀讓驍怔了下,他眼底情緒變了變,明亮的光隱去。
靜了靜。
醫院走廊安靜又壓抑,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這樣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