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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語……你居然敢謀反犯上!越偉給了你什麼好處!」皇帝坐在皇座上怒目而視。
相語像是沒有聽到皇帝的問話,自顧地整理著頭髮,過了一會兒才道:「越偉?他給了我什麼好處嗎?」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相語輕笑著。
而她身後的越偉,這時候緩緩向相語跪下,態度極其恭順。
「對我的主人客氣點,穆澤。」
穆澤是皇帝的名諱,皇帝活到現在,自從登基開始,已經無人喚過他的名字了。
皇帝自然是驚訝非常,他一直以為主謀是越偉,卻不料,越偉竟然尊稱相語為主人!
「你……究竟是什麼人……」皇帝看著相語,喃喃自語。
相語卻不想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向擋在皇帝面前的烏鉤和燕繁,冷聲問道:「你們,真的要與我為敵?」
燕繁和烏鉤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這是他想做的。」
話雖一樣,燕繁口中的他是時札,而烏鉤,卻是看著燕繁說的。
不得不說,時札的法則之力真的很好用,尤其是在烏鉤魂魄缺失之際使用,烏鉤的全部記憶都被選擇性地換掉了。
第一次和他見面的人,是燕繁;第一次親吻他額頭的人,是燕繁;給他取名叫烏鉤的人,是燕繁;讓他全身心信賴的人,是燕繁……一切的一切,但凡是讓烏鉤對時札產生依賴和愛意的記憶的主人公,通通換成了燕繁,心裡似乎還有一個聲音在迴旋——
烏鉤,你真正喜歡的人,是燕繁。
烏鉤,你真正喜歡的人,是燕繁。烏鉤又默唸了一次,記在心裡。
烏鉤的變化燕繁當然也發覺到了,可是自從時札消失後,燕繁根本沒有心情來理會烏鉤的心裡想法,也就錯失了這個糾正的機會。
「他想做的?」相語重複了一次,猛然甩開手裡的髮絲,大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笑得眼淚都擠了出來,許久才停下。
「他是錯的!」相語喊道,「他是法則!他是不該有個人感情的!他應該高高在上,坐在神座上,愛憐地看著所有的人,也包括我……他不應該插手阻攔我的事的,他怎麼能反對我阻止我呢!」
燕繁一聽就惱了,不可置信地看著相語,「相語,你魔障了!」
皇帝聽著這幾人的對話,有些摸不著頭腦,又好像隱隱摸到了一絲頭緒,一個讓人驚駭的想法在他心裡漸漸成型。
「我沒有魔障!魔障的人是你!是你們!」
說罷,也許是情緒太激動了,相語直接魔化了,烏黑的髮絲一瞬間變得血紅,且及腰的秀髮一直長長到了腳踝處,瞳孔一縮,再睜大時也成了妖冶的血紅色,眨眼間,相語已經變成了一個讓人害怕的魔,整個身體像是剛從血池裡爬出來的一樣。
她在成魔的道路上掙紮了那麼久,終於還是化魔了,這一刻,恐怕在她修魔時就已經註定了。
而烏鉤和燕繁只能眼睜睜看著相語魔化,在她魔化後,他們能明確地感受到相語的氣勢暴漲到了一個他們無法企及的高度,也許,他們會就此死在這裡……
越偉和皇帝在相語魔化時就退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這樣的打鬥,他們上前只會是拖累和送死。
烏鉤是第一個出擊的,他知道相語的實力很強,但他不知道究竟有多強,所以他不放心讓燕繁先出擊或者等著相語先動手,為了愛的人,他做什麼都是願意的。
烏鉤,你真正喜歡的人,是燕繁。
他又默唸了一次,哪怕心中某個角落隱隱有個反對的聲音,可是他沒有時間深究,燕繁就是他真心愛的人,不會有別人了。
他知道相語很厲害,所以也不想著隱藏體力,直接運用起全身的法力,在手中凝聚,瞬間,一把閃著柔光的利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