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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一個大眼睛大胸脯大屁股的大美女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時不時問他要不要喝水,要不要進食,甚至是——要不要躺在她的大腿上休息。
要不要你妹hhhhhhh,時札瞅瞅她的大胸器,一臉血。
美女見他看自己的胸,羞澀難耐,滿臉紅暈,「相公,你老是……老是看人家這裡幹什麼呀?」
馬車外趕車的好像聽到了,偷偷地笑。
時札真的想衝出去對他說,大叔,你笑太大聲了!
美女見時札不說話,深呼吸兩下,鼓起勇氣,又問道:「相公,你……你……待會兒就到客棧了……你忍忍……」
忍忍……
「我、忍、不、住!」時札咬牙切齒。
「這……」美女淚盈於睫,「這樣不行的……」
聽到時札居然忍不住不顧「妻子」的意願要「強行」「侮辱」於他,外面的車夫忍不住了,敲敲車門,「小夥子,你媳婦對你這麼好,可不能隨便欺負了人家啊。」
時札頭上的黑線噌噌往上漲,想發火,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了下來,「知道了,駕你的車去。」
美女見時札臉色不好,不安道:「相公,你是不是不開心?」
時札心裡呵呵一聲。
「那,不然……不然……」美女臉色越來越紅,抓起時札的手緩緩往自己的那裡拖去……
你以為接下來是和諧部分?呵呵呵,你看你又想多了,圖樣圖森破——
「燕繁,你到底在幹什麼!」眼看自己的手就要「被非禮」,時札終於忍不住暗吼。
燕繁梳著女子髮型,穿著女子衣衫,畫著女子妝容,用著女子嗓音,調戲著醜男時札……「相公,人家只是……好嘛,人家都聽你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燕繁委屈地看著時札,像是剛剛被欺負了個徹底,真-被欺負的時札無奈至極,又說不出反駁的話,長嘆一口氣,「好吧,這次出門沒告訴你是我做的不對,但是你不是跟上來了?」
燕繁湊近他,嘴唇靠近時札的耳朵,濕潤的氣息吐露在時札敏感的耳骨上,「你還說呢,要不是我在你身上下來追蹤散,你豈不是要獨自偷偷跑了?」
時札有些不自在,挪開些許距離,「你不想知道烏鉤為什麼失憶嗎?和我下江南有什麼意思,有探索烏鉤失憶之謎更有趣嗎?」
「當然,」燕繁見他躲開,無趣地癟嘴,坐回去,順手下了個隔音術,「而且我已經知道為什麼了?」
哦?時札忽然來了興致,「為什麼?」
燕繁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忽然又掐著女聲道:「相公,你怎麼那麼關心他呀,奴家不依」
嗯……搓搓身上的雞皮疙瘩,時札覺得身上有些泛冷,「別鬧了,快說為什麼吧。」
「沒意思,你都不哄著奴家,」燕繁又說了一句,見時札真的要生氣了,這才正經說道,「你說烏鉤失憶了以後我就去看了,那個國師不是全部的烏鉤。」
「什麼意思?」時札不解。
「意思就是,那只是一個傀儡,有著烏鉤的樣貌而已。」
「不可能!」時札反駁,「就算我什麼都不會,但我能感覺得到,他身上有烏鉤的氣息!」
「確實有,」燕繁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沒想到他還能感受到烏鉤的氣息,「但是他魂魄不全,身上只有烏鉤的一魂二魄,能讓傀儡更加生動,但是又不會有原主的神識和記憶。」
魂魄不全!難怪……
「有件事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在我上朝前一晚,我看見相語了,」見燕繁感興趣地往前湊,時札故意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相語是當朝貴妃,她和越家的人密謀造反,並且在找一種藥——聚魂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