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新的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也恨他,恨不得他死,可是,殺他的人,只能是我。」青年口中念著,帶著奇異的腔調,就像是一種咒語,顯得古老而神奇。
蝙蝠想要掙扎,卻無奈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青年用看似駑鈍的烏鉤劍切成兩半,像是慢動作一樣裂開。
青年的手撫過被沾染上血的烏鉤劍,烏鉤劍在他的手撫過的瞬間恢復成乾淨如初的樣子。把乾淨了的烏鉤劍輕輕放在時札的身側,青年注視了昏迷的時札許久,緩緩俯身在他額上印下一個吻。
「我會殺了你哦,時札。」青年勾唇。
青年的身影再一次淡去,冥冥中,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嘆息。
時札真的以為自己會死,但是他還是醒過來了,並且在他醒過來時,蝙蝠已經被切成了兩半,早已沒了生氣。
真是不可思議。
必然有人在他昏迷後殺了蝙蝠,但是那人絕不可能是邵慕。
那個人,為什麼要幫助他,又為什麼要這麼偷偷的,瞞著他?
……為什麼自己身上永遠有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簡直太糟心了。
算了,不想了,烏鉤劍還在自己身邊,自己也安全了,這樣很好。時札想著,把奚豐羽和元圖放了出來,連帶著一隻黑豹子黑妹。
元圖才出現就攬住了時札的脖子,眼淚嘩嘩地抱著時札就哭,冰冷的濕漉漉的小臉告訴時札,他的小孩已經哭了很久了。奚豐羽出現的時候眼睛亮了一下,身體也傾向了時札,最後還是咬唇控制住了自己的行為,只是擔心地看著時札:「你……還好嗎?」
時札心疼地親親小孩,拍拍小孩的後背,對著奚豐羽點點頭,沒有再多話。
黑妹樂顛顛地圍著時札轉了兩圈,沒有聞到屬於時札的血腥味,也就放心了,哈著氣在地上趴著,看時札手足無措地安慰元圖,不時嗤笑著。
奚豐羽看著眼前這一幕,抿嘴,也不再言語。
一行人很快就回去宗門裡了,嗜血的妖物已經解決了,時札也不想再抓著邵慕推了他一把那件事不放了,也不想再去報仇,就帶著奚豐羽回去宗門了,時札還是覺得,當初自己和元圖兩人呆在一起的日子最舒心了。
嗜血的妖物解決了,時札的能力,不,確切地說,是烏鉤劍的能力也得到了認可,德於雖然仍舊不甘心,卻也不得不先把把烏鉤劍佔為己有這件事放一放了,至少不能再用這個理由了。
不過,經過這件事,奚豐羽和時札的關係倒是好多了,偶爾,時札還會讓奚豐羽進到劍中的世界玩耍,元圖有了一個一起玩耍的夥伴,也是高興的,時常拖著奚豐羽滿世界跑。
只是,時札的夢並沒有因為下山的經歷而消失。
還是那個玩偶,只是這一次,玩偶裡沒有了時札,玩偶的眼睛顯得空洞沒有生氣。
這才是一個玩偶真正應該有的樣子。
——但是顯然,衛綬不是這麼想的。
這個房間時札很熟悉,畢竟他曾經在這裡呆了許久,但是時札現在卻莫名覺得很陰暗,空氣有些凝滯,很不舒服的感覺。
門輕輕一響,木質的門被推開,時札看見了很久沒見的衛綬,衛綬的臉色不太好,有些蒼白,顯得沒有血色,腳步有些蹣跚。
看來他和舒宜年的日子過得也沒有那麼好嘛。時札嗤道。
衛綬關上門後第一件事就是捧起床上的玩偶,凝視許久,才失落地放下,嘴裡喃喃自語,「還是不行嗎?」
什麼不行?時札皺眉,他覺得衛綬的行為愈發地詭異了。
衛綬不知道時札的存在,也不知道時札在想什麼,放下玩偶後,衛綬就拖著疲憊的身軀移向衣櫃,一步一步,帶著隱約的期待。
他想做什麼?時札看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