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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但掩飾性地咳嗽一聲,眼神掠過眾人,最後定在時札身上。
「時札,我知道你上一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但是,」幾但說到這裡的時候,瞥了眼站在他身側看似粗獷大漢的中年男人,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我們還是有一些疑問,畢竟,烏鉤劍一事,事關重大。」
時札用眼睛餘光打量了一下那大漢,對著幾但戲謔一笑,看來,幾但這掌門當得不是那麼穩啊,怕是有人看上他的位置了,不滿烏鉤劍被幾但「獨佔」吧。
幾但感受到時札的戲謔,老臉倒是沒變,就是耳根有些泛紅。
算了,給雞蛋老頭一個面子吧。「你們還想問什麼?」
大漢沒開口,站在他身側的一個狀似儒雅的書生模樣的人扇著扇子,向前一步道:「你的主人是誰?」
又是一個妄想當烏鉤劍主人的人啊,愚蠢。「我沒有主人。」
「不可能,劍靈怎麼會沒有主人!」書生模樣的人還沒有說什麼,在大殿靠後一點的位置上,一個眼含戾氣的人就沉不住氣了。
時札眼睛一眯,一直靜靜立在那裡的烏鉤劍呼的升起,在把那人一驚之下舉起的劍格擋開後,穩穩地停在那人的脖子上,鋒利的劍氣割破了那人的喉嚨處的皮,慢慢地滲出血來。
幾但先是有些驚訝,在劍停住時,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時札,是我管教不嚴,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饒了他一次吧。」幾但慢悠悠地出口,時札看了一眼他,片刻後,烏鉤劍離開了那人的脖子,在時札的身周圍繞了一次後,悠悠地立在時札的身側。
那劍一離開,那人馬上癱軟在地,臉色慘白,目光仍舊是一愣一愣的。
時札同情地看了眼那人,同歸劍煞氣濃重,哪怕是略微靠近,都會讓人產生心悸,更別說這麼親密接觸了。
幾但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時札,眼中笑意更濃,臉上卻很是平靜,說道:「大家都知道烏鉤劍是神器,神器只在文獻中出現過,在此之前,我們從未見過神器的劍靈,興許是神器的劍靈就是不認主人的呢。」話一頓,幾但轉向他身側一直貪婪地看著時札的大漢,「德於,你認為呢?」
被叫做德於的大漢被叫到時,臉上的貪婪已經化作了無欲無求的樣子。
「稟告掌門,我認為,一柄劍,不管他是神器還是凡器,一個物事,總是該有一個主人的。」
物事?即使明白自己是一個劍靈,但是時札還是對被當面說成是物事比較排斥的,任誰被這麼說,都會不高興的吧。
時札臉色一沉,烏鉤劍感受到時札內心的波動,發出含著戰意和濃厚殺氣的錚鳴。
德於嚇了一跳,腳步微微往後退了一點。
「物事?」時札笑笑,眼中含著危險,「不過是一個物事而已,你又為何那麼執著?」
德於發覺自己的反應不對,正色道:「這並不是執著,本長老也無意冒犯你,只不過,一柄劍,沒有主人,成何體統?你如今這樣反對,莫不是你早已偷偷認了主人?」說話間,德於自以為隱晦的眼神便瞄上了背對他的幾但。
時札見他一副「我就是臉皮厚,你耐我何」的樣子,也懶得與他爭辯,「讓我認主人也行,只要有誰能打敗我,我就認他為主。」
德於眼睛一亮,正想說什麼,一旁的烏鉤劍突然渾身一震,散發出一股強大的靈壓,以他為中心散發開來,除了幾但和德於勉強能站定,其他的弟子基本都跪倒在地上,有些功力不那麼強的,直接趴倒在了地上。
時札就像是立在風暴中心一樣,傲然挺立,對著德於輕蔑一笑:「現在,還有誰想和我一戰嗎?」
德於運著功,臉上抽搐,一時說不出話。
時札讓護主心切的烏鉤劍慢慢收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