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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要命,乾脆不練了。
江裡感覺自己好像一個離了男朋友就活不下去的怨婦,長嘆一口氣,決定回家去好好熱愛物理,寫寫卷子。
收球桿的時候,他看到杆盒裡靜靜躺著的那截加長把,腦海中回憶起了某些瑣碎的畫面。
那還是洪師傅打小臺突破瓶頸的時候,盛千陵每天會和洪叔對杆半小時。
有一回他替盛千陵遞加長把過去,站在一邊看盛千陵將加長把的螺釘旋擰到撞球桿尾的小孔裡,腦中曾浮現出一些浮想聯翩令人臉紅的畫面。
江裡忽然心念一起,將加長把取出來,帶在了身上。
下午三點,江裡草草地吃過中晚飯,回到家裡看書。
那支加長把被他立在桌子一角,形同盛千陵在陪伴他一樣。
屋裡悶熱,開了電扇也燥熱不堪,江裡乾脆打著赤膊,與卷子上他完全不懂的題目大眼瞪小眼。
有幾題看著眼熟,好像是書上出現過的,他便拉過物理課本,安靜地品讀公式,試圖生搬硬套上去。
寫了好一會兒,終於熱得受不了,他一把撈過手機,拍了好幾張照片發給盛千陵,留言道:「年輕人,物理到底怎麼學?」
盛千陵那邊回得很快:「硬磕沒用,你得先讀透公式,然後分解題型。」
江裡寫作業寫得昏昏欲睡,下午的陽光斜斜地落在他身上,慵懶又疲倦。
他實在看不下去,說:「陵哥,如果我能把這張卷子寫完,你就給我一點獎勵吧。」
盛千陵對「獎勵」這個詞非常敏感。
他猶記得大包房那次讓他腿軟的獎勵,也心知江裡所要的獎勵並不是常人所想的那般簡單。
但他對江裡百依百順,聽江裡這麼說,他壓根兒沒多作思考,就答應了下來。
江裡終於有了點兒勁,他用手指戳開自己的眼皮,強迫自己把眼睛睜大一些,定定地與試卷針鋒相對。
好在這些物理卷的難度是遞增型。
也就是說,第一張試卷是這些試卷裡最簡單的。
江裡連猜帶蒙,又胡亂套了幾個物理書本上的公式,終於在太陽落下之前,第一次寫完了一整張試卷。
於是長舒一口氣,高舉雙臂伸了個懶腰。
要什麼獎勵呢。
他想。
好像什麼也不缺,只是好想念盛千陵。
那就和他影片?
江裡自己在顱內建設了一會兒,目光落在桌角那支黑色的加長把上,眼睛微眯起來,想到了他要的獎勵。
這獎勵有點刺激,他自己心跳都不自覺加快起來。
十分鐘後,他做好了準備工作。
然後拿上那支加長把躡手躡腳進了江海軍的房間。
江海軍並不在家,江裡還是掩耳盜鈴走得小心翼翼,進房間時還特意落了鎖。
他把電扇對著床的方向,然後關上窗戶,拉上窗簾。
房間裡的燈沒開,布窗簾一拉,頓時就陷入半明半昧的光線裡。
江裡先去床上躺了一下,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除錯幾次,才又起來將手機架在床頭的椅子上。
等到這些都準備好,江裡給盛千陵發訊息問:「陵哥,現在方便發影片嗎?」
盛千陵已經結束家族晚宴,此時已經回了房間,一個人待在諾大的別墅裡。
他很快回覆:「方便。」
下一秒,江裡的影片電話發了過來。
盛千陵隨意地坐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看著略顯灰暗的手機螢幕,沒太搞清狀況,說:「裡裡,怎麼那麼黑?」
江裡聽盛千陵說黑,只好跑去把窗簾拉開一點兒,讓外邊殘餘的日光照射進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