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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鴛鴦做二哥的妾室,楚亦瑤都不願意,喜歡一個人沒有錯,迷戀到這地步絕對不可以,二哥才剛剛在商行裡有些出息,上一世的教訓還不夠深麼,二哥為鴛鴦贖身之後那大筆銀子花下去不說,商行裡的事一件不管,整日問二叔拿銀子哄鴛鴦,後來一次為了給鴛鴦買一艘遊湖的大船,直接拿楚家的家業和二叔換銀子去買了那艘大船,接連數日和鴛鴦在船上沒有回家,楚家的家產敗的這麼快,鴛鴦也功不可沒啊,臨了最後離開二哥的時候還不忘帶走一些。
這樣的人,楚亦瑤怎麼會允許她踏入楚家半步…
這邊楚亦瑤為楚暮遠的這是操碎了心,那邊的程家,楚妙珞為程邵鵬寫信給楚亦瑤的事哭碎了心。
程邵鵬是個極為誠實的人,他認為這事沒有什麼錯,也沒什麼做的不對的,也就在楚妙珞來質問的時候坦誠的說了,他寫信過去問候一下楚亦瑤,本著在心裡這個特殊的位置,他不摻雜任何純關心的信件在他來看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程邵鵬不解為何溫婉可人的妻子會這麼不可理喻。
楚妙珞哭的眼睛青腫,看到的還是程邵鵬略顯迷茫的神情,程邵鵬耐性子的安慰道,「我和亦瑤不是你想的哪種關係,我與她從小一塊長大的,這樣的情分你總不能讓我直接當是陌生的,這幾年來楚家的事這麼多,她一個女孩子過的辛苦,你作為姐姐也應該去關心她的,怎麼還為這件事和我鬧。」
「鬧?你還說這是鬧?」楚妙珞哭腔著看著他,眼中儘是控訴,「那你告訴我回楚家去看也好,送東西去也好,何必私信,你知道娘去問的時候如何被亦瑤羞辱的,她說我衣不附體的勾搭了你,不知廉恥,明知道你們有婚約還要和你書信往來,她都快要把娘氣昏過去你還護著她。」
「亦瑤不會這麼說的。」程邵鵬臉上閃過一抹難耐,他印象中的亦瑤就是再牙尖嘴利蠻不講理,也不會說出這麼羞辱人的話。
楚妙珞喉中一緊,那一口氣險些上不來,臉色漲紅的瞪著他,「你的意思是,這都是我在胡說,我娘在胡說了!」
程邵鵬不語,他是對楚妙珞有責任,也是男女之情喜歡的,但不代表他看不出這岳母的為人,能上他們家來這麼鬧騰把娘氣成這樣,那些行為像極了山村野婦,相比較而言,他更相信這些話是肖氏自己杜撰的。
「邵鵬,我嫁給你快有一年了,試問在程家我沒什麼做的不好的,晨昏定省,這妾也給你提了,通房又安排了兩個,對你表妹和小姑子也是以禮相待,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裡咽,從來不在你面前說什麼。」楚妙珞哽咽地說著,豆大的淚水落了下來,滴在了程邵鵬的手上,滾燙。
「你娘送了丫鬟過來開臉我半句怨言都沒有,可誰家的妻子能這麼忍受自己丈夫在別人屋裡,我心裡糾的疼卻不能告訴你,因為我要大度,你娘只對你表妹有笑臉,出去做什麼都帶著她,我都沒跟著她出去過幾回,成親都一年了,多少人還不知道程家少奶奶是個什麼樣子,藝琳年紀小,口中說的最多的都是亦瑤,看到我也沒好臉色,這些我都不能和你說,因為做的不好都是我自己的錯。」楚妙珞直接哭倒在了程邵鵬的懷裡。
程邵鵬從未見過她傷心成這樣,本來臉上還有一些不滿,瞬間只剩下心疼了,他只知道娘和妹妹都不喜歡她,卻不知道她們這般刁難她,這一年來她都要獨自一個人承受這從未和自己袒露半句,光衝著這一點,程邵鵬這心都快要疼抽了。
「這些我都不覺得委屈,因為有你在,只要你在我身邊,相信我,愛護我,這些我都不怕,為了你我都可以忍受。」楚妙珞擦了眼淚仰頭看著他,眼底滿是委屈,「可是你卻讓我傷心了,還不肯相信我,這比任何一件事都讓我不能接受。」
「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懷疑你。」程邵鵬抱著她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