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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顧蓮如之後,有好幾個人甚至鬆了一口氣,發出輕輕的呼聲。
田太子坐在座位上好整以暇,此刻掀開了眼皮,看了顧蓮如一眼,道:「終於捨得來見我了?」
語氣陰森,令人遍體生寒。顧蓮如在田太子身邊呆了這麼久,明明早就知道對方的陰晴不定,也曾經經受過最嚴酷的時候,但是此時還是被語氣裡的陰森和質疑嚇了一跳,只能老老實實回答道:「剛剛在陽臺上透氣,屋子裡……太悶了。」
田太子看了她一眼,但是視線並未停留在她臉上,而是略微向下一點,落在了脖子上。田太子坐著而顧蓮如站著,哪怕是這樣的海拔差也沒有替顧蓮如增添一些氣場或者減輕一些恐懼。被田太子盯過的地方似乎被蟲蛇爬過一樣,慎得慌。
「是麼?」田太子看著她,說:「我怎麼聽說陽臺上不止你一個?」
田太子說話的同時,看了晚宴策劃一眼。那中年男人很會來事,聽到這話之後立即率先走出了化妝間,並且將化妝間裡的其他人一併趕了出去。很快房間被清乾淨,裡頭只剩了顧蓮如和田太子兩個人。顧蓮如一個人面對田太子,心知剛剛可能被看到了,也可能是晚宴策劃額外說了什麼。但不管是哪種情況,「懲罰」是免不了的。可是一想到葉允君,她心裡竟然沒有那樣害怕。
只要不是「路七=葉允君」的事情暴露,那麼什麼都可以承受。
人類真的是很神奇的動物,當初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忍受的時候,每一分每一秒都好像在地獄裡,像是把自己放進油鍋裡蹚,鮮血淋漓,叫苦連天。可一旦有了一個更加「正當」的理由,這苦痛便成了贖罪,成了朝聖,成了顧蓮如自我原諒的一種方式。
彷彿受的苦痛越多,自己就償還葉允君越多似的。
顧蓮如覺得此刻的自己毫無畏懼。
田太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顧蓮如道:「從前我拿你當玩物看,你私底下做些什麼都沒有關係,甚至跟別的女人亂搞也可以,至少還沒有被別的男人玩過,乾淨。現在你即將成為田夫人,這是你親口同意的,你反而出去見別的男人,這又是什麼意思呢?是我滿足不了你,你需要歐洲貨?是真的也沒關係,你老實告訴我,十幾二十個我都能給你找來。嗯?說話?」
最後這句話的語氣帶著濃濃的威脅味道,而內容更是讓顧蓮如膽戰心驚,由內而外地哆嗦了一下,才回答道:「不……不敢了。」
田太子笑了笑,說:「做錯事情沒有懲罰怎麼可以?」他拉開顧蓮如身後的拉鏈,隨手從旁邊桌子上拿起一個用來裝訂檔案的訂書機,將其中的訂書針全部倒在手心裡。這一排釘書針還沒怎麼用過,兩指節長短的訂書針被他用手掰成五小節,隨手扔進了顧蓮如的禮服內。
為了穿著好看,顧蓮如並沒有在禮服內穿乳貼以外的東西,□□的脊背光滑又白皙,因為寒冷與恐懼而不斷顫抖著。
田太子摸了摸顧蓮如的脊背,又將拉鏈緩緩拉上,道:「就這樣去主持,除了我之外,你不能跟任何人單獨相處,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這樣記住了麼?」
田太子拍了拍顧蓮如的腰,被扔進去的訂書針顛婆活動,刺得面板生疼生疼。
「記……記住了。」
☆、殷虞
不知道為什麼,本該成為本場晚宴重頭戲的顧蓮如——從現場多少人打聽她的名諱就知道了——並沒有太多戲份,她僵硬且平淡地主持完之後便下了場, 似乎臺上的一切都跟她無關似的。而眾人期待的「官方介紹」也沒有出現, 言林甚至聽到鄰座的先生小聲嘀咕:「這就是田夫人?不應該啊……」
言林緊緊的盯著她,生怕她什麼時候欲說還休地看路七一眼,那自己可能會就此gg……她護食。
可顧蓮如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