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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覺一手夾住刀片,一手捏著江別秋的下巴,不贊同地出聲:「張嘴。」
江別秋反應了一會,才知道方覺不贊同的不是給雪球剪指甲。他乖乖地張開嘴,任方覺把刀片拿了過去。
刀片被儲存得很好,方覺用指尖拂過開刃的那面,然後抬眼看向角落裡的雪球:「過來。」
雪球:「!!!」
不是吧,來真的?
方覺說:「不給你剪指甲。」
雪球瞬間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它就聽見方覺說:「給你修剪一下腳底的毛。」
雪球:「……」
左右沒事,又睡不著。方覺看向雪球,神情沒有了剛才入睡時的緊繃,眼裡滲出幾絲笑意。
光能給人溫暖,在這小小的房間一隅,他感受到難能可貴的安寧。
雪球的爪子幾乎比方覺的手掌大上一倍有餘,看起來毛絨絨得很好摸,但就這麼被方覺抓住,也不敢亂動,只俯身將整個頭部的重量壓到方覺的腿上。
這是真把自己當動物樣了。
雪球有些鬱悶,但其實內心也有點點小開心。
它陪著方覺長大,方覺的性格冷淡,話也不多,雖然雪球知道方覺在乎自己,但從來沒有哪一刻,能像現在這樣和方覺安安靜靜地待在一起,做著這些毫無意義的事。
想著想著,雪球小心翼翼地轉動眼珠,看向江別秋的方向。
是因為這個人吧。
江別秋正在看好戲,不經意對上雪球的目光,還以為它不情願被這樣對待。他想了想,轉身從盒子裡掏出一張小黃鴨貼紙。
雪球的眼睛霎時亮了。
貼紙只有指甲蓋那麼大,貼在刀片上剛剛好,被方覺拿在手裡時,那黑豆豆似的眼睛正對上雪球的反向。
大貓貓瞬間更加配合起來。
它趾間的毛髮確實很長,但精神體毛髮不會隨著時間的增長而增長,只是落在地上時,碰到什麼東西有可能會弄髒。
方覺從容接受了小黃鴨,重新將刀片拿在手裡,但還免不了無奈:「你怎麼什麼東西都有。」
江別秋只笑不語。
可不是麼,要不是偶然發現雪球喜歡小鴨子,他的心思早就直接攤在方覺面前了。
片刻後,雪球四隻肉墊邊的毛髮都被修剪地整整齊齊,它表現得乖巧,最後江別秋獎勵了他一隻小黃鴨玩具。
方覺拍掉腿上的毛,一時覺得有些荒唐。
他什麼時候做過這種無聊的事?
想著想著,方覺有些想笑,他隨手將刀片放在桌上,就覺得腰間傳來一陣奇怪的觸感。
他一低頭,就看見江別秋正在扒他的褲子。
方覺:「……」
方覺:「你又想搞什麼鬼?」
「雪球是你的精神體誒。」江別秋笑嘻嘻,面對方覺的冷臉絲毫不怵,「我想看看你腿上是不是也……」
話沒說完,就被方覺捏住了雙頰。
很快,他的臉上就被捏住兩個指印,偏偏方覺視若無睹,淡淡地道:「你越來越得寸進尺了,江別秋。」
處在熱戀當中的人,肢體的觸碰很輕易就能勾起親近的慾望。在雪球抱著小黃鴨單方面和煤球玩耍的時候,兩人已經抱著滾回床上,吻在了一起。
床上枕頭上都是江別秋睡過的味道,方覺雖然被江別秋壓在身下,但主動權在他。他知道怎麼能最快地讓江別秋動情。
手指在頸椎上的骨頭輕輕摩擦,然後順著脊椎慢慢往下,像在品嘗一道美味的菜,最後落在尾椎上,重重一捏。
江別秋悶哼一聲,被方覺側首含進嘴裡。
許久之後,兩人才各自氣喘吁吁地分